她很后怕,要是伤得再重些,完全不堪设想。
那么小的孩子,遭了罪,她心里难受得要死,看到小家伙惨白的小脸,她内疚自责。
“没事,那小子命硬!”商祁禹沉沉出声。
他的手搂过她的腰,将她带进了怀里,低头深深地嗅了一口她身上的气息。
“哪有你这么说自己儿子的?”郁笙瞪他。
商祁禹认真思索了片刻,开口道,“那小子生下来就是个早产儿,小医院医疗跟不上,生下来被误诊死亡了,后来带他去大医院,抢救回来的!”
闻言,郁笙只觉得自己的心口那么揪了一下,有些心疼。
她抬头,看向男人棱角分明的轮廓,“那一诺的妈妈呢?”
商祁禹低头,修长的手指弹了弹烟灰,眼神深邃,“他妈妈并不知道有一诺的存在。”
“你就没想过告诉她吗?你不是说爱她吗?只要告诉她了,你们不是就能重新在一起了?这样对孩子也好。”郁笙轻声地说,“一诺肯定希望妈妈在身边的。”
商祁禹眯眼,手指挑起她的下巴,性感的薄唇一张一合,“我说爱她,你吃醋?”
郁笙抬手打开他的手,摇头,“你爱谁是你的自由——与我无关。”
她没有什么资格吃醋,她不是他的谁。
商祁禹低头在她的鼻尖上咬了一口,“你是我女人……怎么与你无关了?你存心说这些话来气我是不是?”
“我没有,商祁禹,你知道吗?今天慕景珩来找我,他说的话,我竟然没有办法反驳,他说我贱,没离婚就跟别的男人厮混在一起。”郁笙抿唇,难受得想哭,“我跟你纠缠在一块后,我时时刻刻都在提心吊胆着,我害怕表面维持着的假象被撕开,龌蹉不堪的事实摆在阳光下!我真的快要疯了!”
商祁禹伸手搂紧了她,呼吸落在她的发顶,他感受到她的轻颤,低声地哄她,“没关系的,有我在!我会护好你。”
郁笙摇头,“商祁禹,我承受不起,现在是慕景珩,连郁暖也知道我们的关系,再这样下去,知道的人会越来越多!我会怕,我不喜欢每天提心吊胆的活着的,这样特别没意思,你知道吗?”
她胆小,懦弱,敢做不敢认。
被他吸引,做了无法回头的事,但是又害怕事情曝光,所带来的后果。
她不敢沉沦,梦醒了,就是该醒了。
商祁禹的手松了些,望着她的眼神讳莫如深,他开口,“所以,你想怎么做?”
郁笙从他怀里退出来,对上他的视线,内里的神色,是她看不懂的深沉,她开口,“到此为止,趁着事情还没闹开。”
她要面子,要脸,既然结果是她害怕预见的,那么干脆就此结束。
男人的眼神渐深,他抬手抽了口烟,呼吸沉了几分。
郁笙平静地说,“那两晚,就当是我鬼迷了心窍,希望商先生你能高抬贵手放过我!”
商祁禹蹙眉,扔了手里的烟,抬脚碾灭,冷笑着俯身靠近她,“鬼迷心窍?呵,郁笙,你可真会为自己开脱——”
郁笙看着他,心口乱跳,她知道,这段关系,只要他不肯喊停,只会无休止地发展下去。
商祁禹大手伸过去,扣住她纤细的腰身,将她扯到自己的面前,低头发狠吻上她的嫩唇,大手粗暴地袭上她的胸口。
他低沉的嗓音,隐隐含着怒意,在她耳边咬牙切齿,“那就再鬼迷心窍一次吧!”
郁笙挣扎,反抗,她怕了,面前的男人是真的生气了!
商祁禹扣着她两只乱动的小手,反剪在身后,他用身体去压制她,冷笑,“既然都给了两次,应该不在乎这第三次吧?”
郁笙害怕地摇头,“商祁禹!你混蛋——不要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