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让她撑在墙上,粗沉的呼吸贴在她的耳背,他吻了吻她的耳朵,低声地问,“这样快吗?”
郁笙受不住,哼了哼,不肯回答他这么露骨的话,她很羞耻,全身上下去透着一层薄红。
快被他逼得疯了,这个男人把握着她的命脉,弄得她,又舒服又难过。
男人搂着她进了淋浴间,在水的冲刷下,郁笙可怜兮兮望向他,希望他放过她。
男人对上她的眼神,温柔地将她搂进怀里,低头亲吻她的唇,“就快了,别哭……”
说完,动作愈发地大了。
郁笙想哭,但是眼睛干涩得很,她哼了哼,只好抱紧了他的脖子,以此来承受这漂浮不定的感觉。
事毕,男人帮她清理了身体,他捏了捏她的下巴,让她看墙上,声音低沉得性感,“阿笙,我的子孙都浪费了呢!”
郁笙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小声地骂,“不要脸!”
商祁禹笑了笑,“要你——”
“……”
“迟早让你怀孕!给我生一堆。”他压低了声音说。
“那是母猪!”郁笙撇嘴。
“那就生两个。”他吻了吻她的耳,“这个家里太冷清了,阿笙,我想要一男一女,两个。”
郁笙扭头看他,男人神色认真,他目光柔和地注视着她,让她那颗心,不由地往下沉了不少。
她觉得很罪恶,她还没离婚,跟他做了之后,讨论着以后生孩子的事。
郁笙瞥开眼,不去看他,手指攥了起来,有些难耐地说,“你不是还有一诺吗?”
商祁禹低笑,拿过一旁的睡袍,给她套上,“一个不够,我想要守着你,等孩子出生,我想要体会那种期待一个小生命降临的感觉。只要是你生的,再多都不觉得够!”
她怀着一诺的时候,他并不清楚,他没有体会到那种守着孕育了自己孩子的女人时的那种感觉,觉得有些遗憾,他知道女人怀孕很幸苦,更别提当时还未成年的她了。
但是现在有他在,她不会那样辛苦。
“商祁禹,你真该找头母猪!”郁笙哼了声,穿了睡袍,低头自己系上带子。
“我这不是找到你了吗?”男人挑眉说。
郁笙狠狠地瞪他一眼,“你才是母猪!你才是!”
“不,要是猪我也只会是公猪,是有能力让你怀孕的那种!”商祁禹沉声道。
郁笙,“……”
从洗手间出去,郁笙的双腿间还有些痛,不适感强烈。
小家伙见她出来,蹬蹬蹬地跑了过来,抱住了郁笙的腿,“阿笙,你们怎么洗这么久啊?我刚才好像听到你在叫!我老爸欺负你了吗?”
郁笙腿软,差点没站稳,她尴尬得脸上红了起来。
想起刚才在洗手间里发生的事,她就羞愧难当。
商祁禹出来,听到儿子的话,嘴角抽了几下,他走过来,将黏着郁笙的小家伙拎开。
“话怎么那么多?再啰嗦让司机过来接你回去!”他不悦地说。
小家伙闻言,哼了哼,傲娇地转开了身子,慢吞吞地爬上了床。
躺在大床中央摆大字。
他老爸就知道唬人……
他拍了拍自己的一侧,看向郁笙,眨了眨眼讨好地道,“阿笙,快过来!你睡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