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笙去厨房给他倒了杯水,坐在他的对面,不冷不热地说,“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昨晚的事,是我没有考虑周全,不该说那样的话来激你。也是我的错,不应该留你一个人。”商祁禹态度诚恳地看着她道。“你好姐妹给我打了电话把我骂了一通,阿笙,我并不是很懂女人的心思,我不该跟你要求太多,本来你会跟我在一起,已经很突破你的底线了。我该知足——”
郁笙抬头看向他,男人精致的五官有些疲累的模样,她记得,早晨阮棠说,他在楼下呆了一晚上。
她抿唇,“商祁禹,这只是我们之间其中的一个问题。我们其实一点都不合适,我们所处的阶层不通,接触的人群不同,社会阅历不同,甚至连兴趣爱好都没有相同的。难道我们在一起了,只剩下上床这一件事了吗?而且我们在一起总是会争吵,相处久了会相互厌烦。”
商祁禹双眸微深,猛地起身过来,大手贴上郁笙单薄的后背,拉住了她的手腕往怀里轻轻一拉。
郁笙挣扎起来,她的身体无比熟悉这个男人的气息,靠得太近她怕一时受了蛊惑。
只是男人紧实的胸膛和结实的手臂将她牢牢禁锢着,她挣脱不开,张口说话时,男人的唇吻了上来,他的舌钻了空子,挑逗着她敏感的神经。
近在咫尺的郁笙,倔强的眸子看他,眼里甚至带着厌恶。
看透她眼底的这种情绪,他心口一阵不快,他退了出来,薄唇舔着她柔软的唇,呼吸灼热地低喃,“阿笙,你一定要说这些话来激我吗?你觉得门当户对的那种才能称为合适?”
郁笙看着他,不语。
商祁禹搂着她转身,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手指温柔地抚上她的面颊,无奈道,“阶层一样,接触的人群一样,社会阅历一样,兴趣爱好一样。阿笙,按着你这样的逻辑我是不是要找一面镜子过一辈子?跟那样一个什么都跟我一样的女人生活在一起,那叫生活吗?”
“对,如你所言的,我们总是会争吵,但是哪对情侣不会发生点争吵?没有一帆风顺的感情,阿笙,不要闹了好不好?不要提分手!嗯?”商祁禹的一只手,滑落下她的腰肢,缓缓地攥上她的手指,用力地攥着,他没有办法,就那样跟她分开。
他处心积虑得来的人,他怎么舍得?
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身上的烟味很浓,衣服也皱巴巴的,没有往日的干净利落的。
郁笙蹙眉,低着头,心里其实有些柔软了下来,很小声地问,“你是不是现在还在觉得我是在闹?”
他双手搂紧了她,将她搂进怀里,薄唇落在她的额头上,心里很不是滋味,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怀里的女人能消气,他不知道怎么做能让她打消了这个分手的念头。
“没有,阿笙,对不起,我们不分手了好不好?没有你在我身边,我真的不敢想,真的。阿笙,我们好好在一起吧!没有相同的爱好,可以培养,你喜欢做的,我会陪你一起。”
郁笙安静地坐在他的怀里,抿唇不语。
她的心里在挣扎,要放弃吗?其实她很舍不得,但是跟他在一起,她又怕会受伤。
郁笙垂了眼眸,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她知道,她的心是偏向这个男人的。
没有办法不去喜欢,她不过也是个正常人,很俗。
商祁禹叹息,低头用嘴唇吻她白皙性感的锁骨,末了,闭上眼睛,用薄唇摩挲了一阵,他呼吸灼人得厉害,他对郁笙,其实更多的是无可奈何,他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
他沉吸了口气,在她的耳边低喃,“阿笙,昨晚我在楼下守了一夜,心里空落落的,像是丢了魂。不要离开我了,好不好?我很难受,一想到以后的日子没有你在身边,连对未来的期待都没有了。”
郁笙很难受,在他的怀里挣扎,她长睫微微扇动,“你不是说你累了吗?累了,还要继续下去做什么?”
商祁禹抬头,薄唇袭上她的嫩唇,呼吸开始加重,他喘息着,“累了,可是还是想要你……这里,这里都非你不可了!”
郁笙的手被他拉着,从他的心口一路流连到男人被西裤包裹着的那一团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