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我会处理好,等他的病治好后,我会送他离开。”
陵懿拒绝“离婚”这两个字从她的嘴里说出来,“等你身体好了之后只是需要做个配型罢了,如果配型失败也是陵念初自己的命。”
“可如果配型成功,我的宝宝是必要一出世就提取骨髓给他做手术。”
呱呱坠地的孩子,还那么小,却要承担着拯救另一个生命的责任。
黎景致一想到这样的画面,她觉得心疼,“离开不是消失更不上永别,他一定会回来的。等他长大,等我的宝宝长大去上学了,幼儿园里的人问她陵念初为什么跟她不是一个妈妈,你要她怎么回答?甚至还会有行径恶劣的人拿这件事耻笑她,告诉她,你的存在就是为了给陵念初治病她又会有多难受?”
陵懿的大手隔着被子抚上她抽噎的肩头,“相信我,不会有那样的事情发生。”
“我每次都相信你,可你每次都瞒着我。事不过三,可是你数数你到底骗了我的多少次。”
“景致……”
“我之前想了很多,可是离婚两个字说出口的时候,我忽然觉得很轻松。离婚多好啊,孩子是我一个人的。他不需要负担别人的生命,他可以平安的在我的肚子里面安安稳稳的呆着。”
“我答应你,如果孩子出生之后平安健康,我会带他给陵念初做配型,可是现在,我的孩子自己都不稳定,他还没有出生,我绝对不会容许他有一丝一毫的危险。”
陵懿的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紧蹙的眉头却没有片刻舒缓,“不抽脐带血可以,但绝对不能离婚。”
黎景致沉默了,没有给予任何的回应。
郝映听着受不了了,他的儿子何曾对人如果低三下四?“你想离婚也不是不行,可即便要离婚,骨髓配型也必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