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睡不醒?不会的,唐楚心刚刚还跟我答应我的求婚了,她怎么会长睡不醒,你们肯定有办法救她,你们必须救她。”项宇年现在的状态就像一只随时可能扑上去撕咬猎物的雄狮。
秦侥看不过去了,按着项宇年的肩膀:“你冷静一下,这个药在国外都还是刚刚被研发出来,实际应用的过程中不过是十几个不具有代表性的病例,不能代表全部。”
这话,秦侥是在安慰项宇年,也是在安慰自己。
“有解药吗?是毒就肯定有解药对不对?”项宇年不死心的问道。
秦侥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松开手,背对着项宇年,一向见惯了生死的秦侥,玩世不恭的秦侥,突然厌恶起了这该死的无药可医。
“如果真的是这个病,据我所知,还没有研究出对策。”宋毅说完,也红着眼眶转了过去。
项宇年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瞳孔渐渐失去了焦点,嘴角还挂着一丝凉薄的微笑:“呵呵!没有研究出对策。”
掏出手机按了一串数字;“给我联系国外做医药研究的大学和研究所,我要投资。”
助理不明所以:“什么?您现在要投资吗?”
“是!尽快把这些大学和研究所的名单都发给我,算了,国内外的都要。”项宇年吩咐道。
助理匆匆在备忘录上记下这一笔。
“最近不是很紧急的事情能推就推了,紧急的事情到医院来找我。”项宇年说完,果断的切断了电话,深吸一口气,站起来,“唐楚心,是我的女人,我相救的人,还没有人敢哥我抢,神仙也不行。”
秦侥和宋毅看着项宇年走火入魔的样子,即为唐楚心开心,又为项宇年担忧。
手术室里,医生们采取了保守治疗的方法,先给唐楚心洗胃,输液,各项检测仪器全部上去,然后转到重症监护室,派了专人二十四小时轮流监护。
为的就是确保唐楚心在找到药治疗期间万无一失。
项宇年隔着厚重的玻璃窗穿着无菌服看唐楚心,唐楚心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项宇年像是在自言自语:“怎么了?你是不是生我气了,怪我没有提前告诉你我的计划,害你在门口等了那么久,最后眼睛都哭肿了,是不是?”
“你呀,就是个小孩子脾气,动不动就喜欢生气,你下次生气了不要自己憋着,你打我好不好,我肯定不还手。”
“起床了宝贝,都已经很晚了,你再不起来我要掀被子了,唐楚心,你起来骂我啊,我要去找别的女人了,你快起来摔东西。”
“唐楚心,我真的怕了。”
项宇年的头靠在冰凉的玻璃上,他的心一如这眼前的玻璃一般死寂,渗透着凉意。
护士过来叫项宇年:“项先生,外面有人找您。”
项宇年收拾了一下心情,随着护士走出去。
助理拿着一叠厚厚的文件夹,“项总,按照您的吩咐这些都是国内外比较知名的医药大学和研究所。”
项宇年随意翻看了几张:“国外的这些,你派人去跑,薪资翻倍,所有的开销我们全额报销,能找到合适的研究所,我还有别的奖励。”
“是,项总。”助理继续说:“那国内的这几家,我去吧。”
“我跟你一起。”项宇年说完,助理劝道,“项总,万万不可啊,跑研究所很辛苦的,您等我消息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