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就是新郎官!”
“哈哈哈!观察了这么久,原来是新郎官墓穴啊!这名字绝了啊!”
“楼上别带节奏,古时候会骑白马,帽子上簪花的不是新郎官,而是状元郎吧!”
“哇塞!被楼上这么一说还真就是状元郎呢!”
“状元骑马簪花!好帅啊!!想嫁!”
“这灵穴在哪啊?我要去买回来,倾家荡产也要买回来!我家要出小状元了哦!”
很快网络上流传了白马簪花两个版本的意思,一个是新郎官胸前戴大红花,还有一个是新科状元郎骑马游街,受百姓欢呼。
一直到凌晨三点,白马簪花的票数都在不断上涨。
太清眼睛死死盯着平板看,眼里都灼起血丝了,他都已经刷数据了,可顾永乐的白马簪花还是在不断缩小他们间的差距,看样子很快就要反超了。
太清额头都冒冷汗了。
大半夜的,他又给那个朋友打电话,这次出了大价钱,说是一定要确保第一。
凌晨四点,掉到第二的“美人照镜”短时间内飙涨10万票,重新排上第一。
“午夜12点前去到长生棺材铺,卖出四个纸人,一副寿材,并且全程追踪寿材去处。”
顾永乐:“……”
他拧拧眉头,啥情况啊,这次不是去凶宅,也不是去小村子,而是去经营一家棺材铺?卖出四个纸人一副棺材是什么鬼,大晚上12点哪有人会去买纸人棺材这么不吉利的东西啊!摔!
瞅见顾永乐一动不动地看着爪机,庄景西问他怎么了?
顾永乐摇头,说没事。
死神给的死亡任务,现在还不知道幕后全盘操控的人是谁呢,会不会有危险,凶险程度多大都是未知数,还是不要告诉景西了,省得他担心。
庄景西看出顾永乐欲言又止,沉声说,“又要去见鬼直播了?”
顾永乐说,“没有。”
庄景西要说话时,送葬队伍已经走到他们身旁了,路上很多人瞅见棺材,还有送葬队伍,觉得晦气,都走回家里把门关上了。
四个高大壮实的抬棺匠,抬着寿材走起来相当轻松,只是来到顾永乐面前时,一直都很轻的棺材顿时像是有千斤重那样,几个抬棺匠抬得汗如雨下,有个负担不了重量喊着要放棺材下来。
“不能放,棺材一抬起就要到墓穴才能停下,哪里有人半路停棺的,不吉利啊。”
“是啊,不能放,老祖宗的规矩不能不守啊,三弟你再坚持一下。”
“真的很重啊,奇怪之前棺材都很轻的,怎么突然像是扛着巨大的石头那样啊?”
说话间,白茬棺材“嘣”的一声砸落到地上。
送葬的人都目瞪口呆了,好端端的棺材怎么会掉到地上啊?
回头看的时候,才发现用来捆绑寿材的麻绳断了,足足有婴儿手腕那么粗的麻绳居然断裂了。
众人:“???”
不吉利啊!真的不吉利啊!
这时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哭着跑了过来,瞅见棺材砸到地上,哭得愈加伤心了。
大街上有的人好奇这女人为何会哭的这么伤心,旁边的人说,这还用问,年纪轻轻的死老公,守活寡了能不伤心吗?
“哎……确实是很年轻啊,不然早点找个男人再嫁算了。”
“你什么人啊,人家老公刚死你就叫人去找男人,安的什么心。”
“我说的是实话,难不成这么年轻就真的守活寡啊?”
听着身旁几个男人说的话,顾永乐直摇头,“棺材里躺着的不是她老公。”
“嘿,你小子谁啊,棺材里面躺着的不是她老公,难不成是包养的小白脸啊!”
“就是,这女的哭的这么伤心,不是死老公了还能是砸地。”
几个男人哼笑两声,觉得顾永乐啥都不懂,就要忽视他了。
“他儿子。”顾永乐说。
瘦高的男人转头看着顾永乐,轻笑着说,“你又知道是她儿子,难不成你还有透视眼啊,我跟你打赌怎样,死的一定是那女人的老公。”
顾永乐不打算理会他,现在的当务之急,是了解清楚女人的儿子是怎么死的,为何怨气会这么重。
更重要的是,看见送葬队伍那瞬,死神就给顾永乐发死亡任务过来了,按照之前两次见鬼直播的经验,这队送葬队伍和接下来要完成的见鬼直播任务脱不了关系。
顾永乐迈开双腿就要走到队伍那,庄景西伸手拉住他的手臂,顾永乐顿顿回过头来,漆黑澄透的眼睛看着庄景西。
“有见鬼直播任务的话,提前跟我说,我跟你一起去。”
顾永乐看深了庄景西一眼,随即嘴角一弯,笑着说,“景西,你这是在关心我么?放心啦,我道术很厉害的,你别担心。”
庄景西往前走一步,他很高,站在顾永乐面前,颇有压迫感,“听我的,我总觉得你最近会有事发生,我想在你身边。”
顾永乐伸手拍拍庄景西的肩膀,本来想叫庄景西放宽心的,却瞥见庄景西领口的格子领带有些歪了,上前一步给他整领带,“刚刚没留意,景西你领带都歪了,别动我给你整整。”
顾永乐和庄景西的距离很近,庄景西低下眼睫看着眼前的顾永乐,他整领带的姿势手法跟顾永锋如出一辙,庄景西都看出神了。
“好啦,不歪了。”
庄景西看仔细了些顾永乐,这个脸部五官跟顾永锋没有一点相似的人,多次让他想起年少时,陪伴在他身边,和他分享喜怒哀乐的身影。
“奇怪,我怎么总觉得很久以前就认识你了。”庄景西蹙蹙眉心。
顾永乐挑了挑眉峰,笑着说,“哈哈,我也有同感,大概咱们前世就认识了吧,这就是缘分,注定咱们关系会很要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