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绵一听这话狂摇头,“不要”他竟然想要用毛巾帮她擦身体,我靠,灯光这么明亮,让她赤|裸裸的躺在那儿,她做不到。
“听话”擦拭一下,她会舒服一点。
“不要”她死死的抓住被子,跟他形成拉锯战,“我不要”
“放手”顾墨盯着她,“快点”
她死命的摇头,脸颊红得简直像高烧不退的人。
他的力气比她大,渐渐的,她就支持不住了,被子缓缓被拉开,司绵害怕往另一边手脚并用的爬去,结果被顾墨伸手就抓住了脚裸,她踢腿,“我不要,我自己滚去洗澡还不行吗?”
他微微用力一拉,她的身体就朝他滑去,司绵上半身弹起,拍打着他的手臂,“我去洗澡…我保证把自己洗得很干净”
司绵以为他是嫌自己脏。
“你又想发烧是不是”顾墨拧眉,他们是夫妻,她生病了,他帮她擦拭身体很正常,她到底在抗拒什么。
她宁愿再发烧都不要被他看光光啊,一想到他的目光会在这明亮的灯光下将她彻底看个遍,甚至是神秘之处都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他的视线下,她就想挖个洞把自己给埋掉了。
她跪在*上,双手合十,不停的拜托,“真的不麻烦你了,我自己来“
顾墨站在*边,脸上面无表情的盯着她,一言不发。
这样的目光让她头皮发麻,不敢跟他对视,难道真的要妥协吗?
天啦,杀了她吧,她认命的往*上一样,紧紧的闭着眼睛,一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意思。
顾墨觉得她的表情怎么可以那么丰富啊,不就是给她擦一下身体吗?弄得跟要腰斩一样。
他不带任何涩域的靠近她,伸手解开她的扣子,司绵身体绷得很紧,当第一颗扣子解开的时候,她蓦地伸手抓住他的手腕,用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他,带着撒娇,“顾大叔,灯光好亮哦,关暗一点好不好”
顾墨眼里不可察觉的露出一丝微笑,伸手关掉主灯源,室内的灯光一下子变得昏暗。
司绵咬紧牙关,跟上断头台一样。
当扣子解开,温热的毛巾落在脖子上的时候,她身体很轻微的抖了一下,他动作很缓慢,擦得很仔细,每一寸肌肤都没有放过。
不可否认,被擦拭过的地方的确要舒爽很多,仿佛把毛孔都打开了,正在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当腿微微被掰开,毛巾撩过大腿根部的时候,她羞得差点尖叫出声。
看着她完美无瑕的身体,他并未有丝毫的杂念,动作像对待一件易碎品,只有绝对的专注和小心翼翼。
司绵整个小心肝都在扑通扑通的狂跳,当脚趾被擦拭完毕后,他把毛巾放进盆子里,然后拿起赶紧的小裤裤想要帮她穿上。
她一把抢过,“这个我自己来就行了”然后躲在被子里,稀稀疏疏的动作着。
顾墨并未阻止,端着盆子走进浴室,出来的时候,司绵只剩下脑袋留在外面,浑身被被子遮得严严实实的,本来屋内的空调就被调高了,再加上她又在发烧,所以裹得这么严实她当然会热,但是她都只掀开一点点的小缝,看见顾墨出来,她连那个小缝都遮得严严实实的。
她已经好久没这么害羞过了好吗?
顾墨躺上去,将她揽进怀里,司绵大口都不敢喘,但他却像没事人一样闭着眼睛睡觉了,只剩下她一个人神经兮兮的,最后还是抵不过浓浓的睡意,渐渐进入梦乡。
司绵迷迷糊糊的醒来,感觉有人将她抱得很紧,他强劲的四肢缠着她的,像教缠在一起的藤蔓。
她以为他会要自己,但是没想到他只是抱着自己,不停的吻着,却没有其他的动作,只是一直吻了很久很久,在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上都留下了痕迹。
不知道是睡太久还是什么原因,早上五点钟司绵就自然醒来了,脑袋不涨了,鼻子也不怎么堵了,感觉感冒好了大半,没什么大碍了。
她偏头就看见他俊逸的脸庞,睡着的他比平日少了严肃,面部的轮廓柔和了许多,她静静的看着他,一想到他昨天那么温柔,心里就有股暖暖的味道。
他还没工作完就赶回来,然后还照顾自己,他应该很累,她不忍吵醒他,轻轻掰开抱着自己的手,蹑手蹑脚的滑下*去,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她小碎步的走出去。
“阿嚏…”司绵站在客厅打了一个喷嚏,声音有点大,她连忙捂住嘴巴,害怕把顾墨给吵醒了。
站在阳台上,空气里有股清新的味道,隐约闻到了一股花香,她伸了一个懒腰,在*上躺了一天*,骨头都快散架了。
病好了,心情也好了,她想了一下,然后转身往厨房走去,决定做一顿营养的早餐给他吃。
她醒来没多久,顾墨就行了,习惯性的伸手往旁边一揽,没人,他皱了一下眉头,拿起裤子穿上,然后慵懒的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