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龙最后把程思思送到了麻子买的一处房产那儿,因为这姑娘说她现在不想住酒店,看见酒店的房间都害怕,想来想去总不能带回训练中心,所以就放这里吧,反正上次余竹两口子来,也布置得像个新房,能住人。
都过了半夜,陆文龙打电话找麻子问清楚地方,在手套箱里翻了钥匙,把车停在高楼前,下车的时候光着腿的姑娘一个劲喊冷,陆文龙用运动员的心态叫她跑几步就好,可翻飞的运动服下面实在是太晃眼,赶紧乘电梯上楼,冷得程思思直哆嗦,这会儿就知道不抱着陆文龙了。
打开暖气片,等着还有个升温的过程,陆文龙就让姑娘自己去洗个热水澡钻被窝里,自己溜了:“明天给你带套运动服来,锁住门谁来都别开,我另外还有钥匙。”任凭已经在热水淋浴下叫喊的姑娘怎么说害怕,他都跑掉了。
也就上楼几分钟的事情,陆文龙却必然的经历了一把诱惑,很下了点决心才从有可能发生点什么的楼上跑下来,然后一股脑就开车回基地了,不算很远,当时麻子买房的时候还是考虑到跟训练基地距离的。
不过陆文龙没注意到,那辆红色跑车就停在高楼下的院子对面停车位上,过了一会儿才开走。
一早晨训过的陆文龙回来看见电话上有个号码,打回去是维克托:“昨晚什么事情?看你匆匆忙忙就跟那几位女士走了?”
陆文龙不掩饰:“英雄救美,对了,昨天找我说话那女的。你认得不?”
维克托嘿嘿笑:“你一晚上都还没搞清楚人家的身份?”
陆文龙更不隐瞒:“莫名其妙的把我逮了臭骂一顿。我很怀疑她是不是失恋仇恨男人?”
维克托哈哈笑:“我帮你旁敲侧击的问了问。知道名头就很容易知道来龙去脉,甘家的,你知道最上面是谁吧?”
陆文龙点头:“嗯,知道,刚跟甘家第三代的一位去粤东见识了一把掠夺,够狠够无耻!”
维克托不细问:“她也是第三代,但和别的不同,虽然在这一辈儿里面年龄不大。可她的祖母是甘家那位的大太太,她是唯一一个大房的嫡孙女,其他都是另外几房的,全家都宠!”
陆文龙差点把手里的电话掉地上:“大房?那可是国家领导人!”
维克托嘿嘿嘿笑:“建国以后这种情况很多的,好些个领导人都有,只不过没宣传,后来也禁止了,而且他们在战争年代也没办理手续,谁给他们办手续啊?所以不算重婚,反正甘家这位去世的时候还有四位活着。”
陆文龙顿时觉得心里有点苗头了:“怪怪滴龙东。怪不得把我骂得狗血淋头!”
维克托不同情的嘲讽弟兄:“她家现在当然威风,也有种说法是她这个祖父故意在这种事情上留软肋。不功高盖主,总之现在甘家地位很不错,特别是她爸,要不,你把家里都休了,娶了她一步登天?”
陆文龙哈哈大笑:“你去!强强联合!中午一起吃饭不?”
维克托约晚上:“时间排得非常紧,今天要跟平京市委谈项目,晚上估计还有政府晚宴,还是昨天那个点,我们两兄弟自己坐下喝两杯?”
陆文龙说好,挂了电话,就随便从自己的衣柜里面翻一件运动羽绒大衣和一套运动服出门,还是给赵连军请假,老赵简直想一脚踢飞他:“还有三天就出发,老子看你还能玩出什么花活来!”
陆文龙的屁股上真带了个脚板印过去送衣服。
不过他这心细的本能还是让他在楼下买了点早餐一并带上楼,敲门听见里面紧张的询问是谁以后,才掏出麻子那里拿的备用钥匙开门进去。
程思思用被子把自己包成个粽子,怯生生的在卧室伸个头看,看见人就笑,再看见早餐就笑得更欢,陆文龙过去把一包衣服扔进去拉上卧室门:“将就穿,出去自己买衣服,完了还给我。”自己到厨房找几只碗,把早餐分出来,话说他们这运动队也真够刻苦的,大清早五点起床晨练完毕,过来现在也不过八点多。
好一会儿,陆文龙才看见程思思穿着运动服出来:“怎么不穿羽绒服?”
程思思拉了拉运动服下沿:“不好看……”还找了门口的镜子自己照照,用手爪当梳子梳了几下头发才过来坐下,还不好意思:“没化妆……”其实穿着运动服的姑娘别有一番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