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天啊,绝对不行,你这都是第几次了?”她下半身已经悬在半空,身子已经被赵建辉紧紧的搂住,双腿连蹬带踹,撅着嘴巴嗲声求饶道:“小混蛋,我求求你啦,人家现在身上还没一点力气呢!”
“不行也得行!”赵建辉满脸坏笑地把她按倒在床上:“咱们都八九个月没有在一起了,我就算是要你一辈子都要不够的……”
“小坏蛋,你就是嘴巴甜,你说真的还是假的?你真真的哄死人不偿命……先把手松开好不好?”龙凌云软语相求道。
赵建辉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低声哀求道:“不好,我现在就想要你,每时每刻都在想……”他一边说着,已经把她那两条白生生的纤长玉腿架在肩头。
“你真真的是我命里的克星……”龙凌云无可奈何的白了赵建辉一眼,就慢慢的闭上了眼睛。随后她眼睛闭上,‘吧嗒’一声,上半身就躺在了床上,顺手扯过来薄被盖在胸腹之间,左手轻轻扳住床头,右手抓起床单一角,咬紧牙关,摆出一副准备慷慨就义的架势。
赵建辉满脸都是邪恶的笑意,将身子悄悄凑过去……
没过多久,席梦思床垫就开始重新‘吱呀吱呀’地晃动起来,龙凌云娇喘吁吁地颤声道:“现在…你满意了……”
“是的,我很满意,老婆,难道你不满意么……”赵建辉低声问道。
“小流氓……臭无赖……”那声音颤微微的,叫得人心里痒痒的,赵建辉就忍不住低头去吻她,两只嘴唇就紧紧的粘合在一起,龙凌云热烈的回应着他,良久,才战栗地挣脱他的嘴唇,偏转了头,红着脸低低地吟唱起来。
当早晨第一缕阳光照射在赵建辉的身上时,赵建辉条件反射一样的睁开了眼睛,摸了摸身边,已经没有了龙凌云的那具绵软的身子。
赵建辉翻身起床,穿好衣服,洗漱完毕,下得楼来,在一楼的大厅正好看到保姆刘姐拿着奶瓶在给儿子做早点,龙凌云一脸圣洁的光辉,沐浴着大玻璃窗外的阳光,正抱着襁褓中的而在再哼着一首不知名的歌儿。
“刘姐,早。”赵建辉脸上露出了一个特有的笑容,和正忙得王奶瓶里面倒开水的保姆刘姐打招呼。
听到声音,刘姐转过身来,看到是赵建辉以后,甜甜一笑:“小首长,你起来了呀,昨天晚上龙龙很乖的,跟着我一点都没有闹。”
赵建辉的儿子现在没有大号,估计老爷子搬着字典都不知道给孩子去什么名字好了。但是小名却是岳母给起好了,……龙龙,一个很直白有很寓意深刻的名字。
赵建辉就点了点头:“真是麻烦你了,你休息一下吧,我来给孩子冲奶粉。”
“小首长,你会不会啊?给孩子冲奶粉也会死有技术的。”刘姐微笑着,一边说还是把奶瓶子递到了赵建辉的手里,大概他也理解这位小首长的心情吧。
赵建辉就笑呵呵的说道:“刘姐,你不知道吧?冲奶粉我可是很内行的,我小时候在孤儿院里长大的,三四岁的时候就能帮着阿姨给几个月的小弟弟妹妹冲奶粉喝了。”
刘姐今年四十二三岁,一直在刘家做的是保姆工作,赵建辉的几个表姐妹大多都是她给抱大的,跟着刘老爷子据说都已经二十多年了,现在有了重孙子,老爷子就把他又派过来了,可见老爷子对于重孙的高度重视。
她知道当爹的做这些事情是一种乐趣,是对儿子表达喜爱的一种特殊的方式,更是一种从心里面散发出来的幸福,所以,她很是顺从的就把奶瓶子交给了赵建辉,但他却并不离开,依然站在赵建辉的身边看着他到了热水,然后拿着奶瓶子慢慢的摇匀,再然后,赵建辉就把奶瓶子放在自己的脸上试了试温度,看上去还蛮像那么回事儿似得,刘姐就放心的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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