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建辉笑了笑,伸出手臂搂住她问道:“你什么时候醒的啊?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还睡啊?都已经十点多了,我做了早点,你现在起不起床?”羞涩归羞涩,霍佳欣任凭他搂着自己,还是很温柔的问道。
“啊?都十点多了啊?你这么乖啊,早点都做好了?”一边说着,赵建辉一边支起了身子。
“是啊,既然决定做人家的情人,那就要有做情人的自觉啊。”霍佳欣幽幽地回应道。赵建辉就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脸蛋儿,笑着说道:“怎么还跟怨妇似的?难道……”
“说什么啊,这么难听?”霍佳欣挣开他的手臂,往后退了两步,低声道:“快起来洗脸刷牙,我去把菜热热……”
看到桌上几样精致的小菜,赵建辉不由得就是一愣:“这房子里面好像没有这些东西吧?你从哪弄来的?”
“门外马路对面就是菜市场啊,我去那里买回来的。”霍佳欣坐上桌,拿起餐巾布,小心翼翼为赵建辉塞进脖领里,她纤细的手指有点凉凉的搔着赵建辉的肌肤,弄得他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出去了几年,倒是养成了一些外国人的习惯啊?”
“我不管是哪国的,只要是好的就要学习……”霍佳欣说着,坐回去给自己也掖上的餐巾布,这才拿着筷子开始吃饭。
卧室里面,赵建辉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霍佳欣忙放下碗筷,小跑去客厅帮他拿来了手机,递给赵建辉的瞬间,霍佳欣偷偷瞥了一眼屏幕上跳动的字幕。上面“二伯”两个字不停地跳动着,一股肃然的情感从心底不由自主的油然而生,昨天晚上,赵建辉可是专门的交代了家庭背景的,这个被赵建辉称之为二伯的人,可是手握着兵权的军委副主席。
赵建辉接过电话,一边站起身,一边低声说着话。霍佳欣只觉得自己的眼神有点恍惚,刚才看到“二伯”那两个字,自己已经觉得有点眩晕,可是看看背对着自己的这个男人,这才多大年纪啊,就已经走在了全国十三亿人的前头。
这样一想,霍佳欣突然就有了一种窒息的感觉,三十二岁的政治局委员,那是全国最有权力的二十几个人啊,是前面可以冠上“党和国家领导人”几个字样的人物,是一国政治架构中顶尖的存在。
一不小心,自己居然和他攀上了关系?这是不是真的啊?要不是眼前阳光灿烂,她真想把手指头伸进嘴里面咬一下。
饭后,霍佳欣刚刚收拾完餐桌,门铃就响了起来。“我们来的不早吧?要是打搅了你们两位,我们现在再出去转转……”随着话声,打扮的一身富贵气息的叶秋雨和东方文静走了进来。
“你们聊吧,我去办公室……”赵建辉看了霍佳欣一眼,霍佳欣不由自主的就点了点头。“路上小心,开慢点儿。”倒是叶秋雨开口叮嘱了一声。
李奇临上任南粤市委书.记之前,按照赵建辉的要求给赵建辉挑了新的秘书。小伙子叫任致远,二十八岁,bd中文系博士,去年才考的公务员被分在了秘书一处。有了女朋友还没有结婚,据说女友是他从小学一直到大学的同学,现在在自己家的企业当副总经理,属于典型的“资产阶级”。
博士毕业之后再考公务员的很少,任致远是本地人,按照他的话说,他这是为了爱情让学术让步。
在赵建辉的印象里,能考上博士的,一般都戴着厚厚的眼镜,做事情“未老先衰”得像个老学究。可是和任致远交谈了两次之后才发现,这个小任却是个典型的例外,不仅仅是做事情稳重,而且在稳重当中还有一股少有的机智和幽默。
按理说,这么优秀的小伙子,老岳父应该赶紧的催着女儿把这金龟婿钓到手才对,但赵建辉也从片面了解到,任致远之所以到了这个年龄还没有结婚,就是因为岳父嫌他除了一肚子的文化之外,再也身无长物。
这个社会已经陷入一种病态,华夏上下五千年的历史长河汇中,没有那个朝代对于金钱的追求像现代这么狂热过。
读书有文化也不过是为了能赚钱,没钱你结什么婚娶什么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