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席向东站在icu的走廊上同主治医生沟通:“你是说她脱离了危险期,但是……失忆了?”
“没错,引起这种现象的最大可能就是患者脑部的那块异物。”
听到这,席向东没来由的吁出口气。不记得了……也许是好事。
“如果病人的情况脱离危险期了,我想将她转入国内的医院。”
“哦,我不建议这样做。病人的身体和心理目前都极度的脆弱,经不起长途劳顿。”
“可是我坚持。”黑框眼镜后的鹰眸有种不容置疑的霸气。
“……那好吧,请去楼下办理出院手续。”
次日,浑身被绑得像木乃伊一样的沈可被抬上专机,飞回国内。
她在国内住的病房比国外还要豪华,每天十几个整容医生、脑外科专家、心理专家和高级营养师、护工围着她打转,为她量身制订一系列的植皮、整容手术,当医生拿来手术同意书让她签字时,她却放下了笔。
“我想见见他。”
“谁?”
“送我进医院的人。”
医院的人面露难色,半晌,一通电话拨过去,护士拿到她手边:“你好,我是林秘书。有什么需要,可以尽管向我提。”
“不,不是你。”她笃定的说,“让那个背后花钱的人接电话。每天维持着一笔不菲的开销,他难道就想让我这样自生自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