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向东不置可否，松了松衬衫领子，指着自己道：“你要帮我吗？还是我自己来？”
沈可咬得牙齿咯咯作响。
一是气的，一是冷的。
浑身上下被他扒得只剩下一套内衣，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凉飕飕的，手臂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下意识环住身体，蜷缩起来。
席向东却强迫她为自己打开。目光落在她小腹上一个刀口，早已结痂长出新肉，却留下像蚯蚓一样歪歪扭扭的丑陋疤痕。
指腹摩挲着那道伤疤，痒痒的，蹙眉：“怎么瘦了这么多？”
大手在她没几两肉的小身板上游走，一把捏下去全是骨头，实在没什么手感。最后停在她胸口上，握了握，眉心总算舒展。
“还好这里没有缩水。我记得以前有36c吧？”
“流氓。”
他今天兴致很好，忽然想要同她慢慢玩这个游戏。于是从沙发缝隙里又摸出她的手机，拿出来作势按了几个键：“你让他碰过你了？”
沈可听见按键声，意识到他要回拨给饶起云，立刻坐起来抢手机。
却扯得自己风光大露。
他嘴角浮起一抹坏笑：“你现在这副样子，真的很可口。我猜……他看到的话，也会兽性大发的。”
“禽兽！”
她扭过头，恨恨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