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一个画展。
画的内容全部一模一样,只是画纸有大有小。
“……”
项御天席地而坐,黑色的双眸紧紧盯着前面的画,被裱过框的素描画,高达1.6米的画框,挂在一堆画纸的中央。
那是一副简单的素描手绘——
一个小女孩的背影,到肩的头发,简简单单几笔勾勒出飘逸的裙子,仿佛有轻风吹着她,裙下是一双细细的腿。
整副画都是浅黑色的,只有小女孩腰间挂着一串飞扬的铃铛是有颜色的。
紫色的绳,金色的铃铛被勾勒得仿佛能听见清脆的响声。
项御天注视着墙上的画,修长、骨节分明的手缓缓按上自己的心口……
他今天为江唯一心痛了。
一定是因为江唯一有几分像她,他才会心痛。
他真是疯了。
很久,项御天站起来走到画墙前,凝视着小女孩的背影,头慢慢靠到画框上,一手抚上画框玻璃,指尖停留在画中小女孩的发上。
一种触摸不到的痛在他身体里滋生。
像荒漠上的野草,贫瘠地生长……
“你知道吗,你再不出现,我又要把别人当成你了。”
他声音有些哑。
颀长的身影靠着画框,他依偎在女孩的头边,缓缓阖上一双眼睛,似乎这样,就能有所依靠一般……
那么落寞;
那么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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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唯一浑身又脏又臭地在禁闭室呆了三天三夜,没喝过一口水,没吃过一粒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