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话我只说一次。”
项御天正色,握起酒杯晃了晃。
他握杯子的方式很独特,不会紧握杯脚,而是从侧斜握住整个玻璃杯,杯口轻轻向下倾斜,红酒微晃。
充斥着旁门左道的意味,却格外优雅。
“我洗耳恭听。”她等着他的下文。
“因为你是渺渺。”
“如果我不是呢?”江唯一并不意外这个答案。
他对她的变化就是从他确认她是渺渺开始。
“你已经死在我手里了。”项御天抬起杯子品茗了一口红酒,深色的眸直直地注视她,暗蕴着笑意,语气理所当然,“我不容许别人欺骗我!”
“……”
江唯一握着手中的刀叉,顿了顿问道,“我以前究竟做过些什么?”
她到底做过多了不起的事,才会让项御天惦记上这么多年?以至于到现在,他把她当个小孩子一样在照顾。
闻言,项御天勾唇,“我还以为你对我们的过去一点都不好奇。”
“我现在好奇了。”
她要知道他们是怎么认识的,他们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事。
“砰砰——”
敲门声忽然响起,一个熟悉的女声打断他们的对话,“江小姐,我把您的药送过来了。”
是牧遥……
安城培养出来的人性格各不相同,但办事效率都一致很高。
“请进。”江唯一出声。
门被从外推开,牧遥穿着洁白的护士服走进来,见到项御天和满桌菜肴明显愣了下,然后走到江唯一身旁,放下一瓶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