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等刘桑再一次解释完,两个丫鬟才知道,原来驸马爷根本没走。
他只是准备在这里睡上几天。
小凰又惊又喜,只因她又可以在旁边服侍驸马爷。
刘桑道:“我的神识离开,身体等于是睡着,你们要把它照顾好来。”
夏召舞道:“我会把你踢下床去。”
刘桑道:“不要让我冻着饿着……”
夏召舞道:“那是不可能的。”
刘桑道:“没事的时候把我擦一擦洗一洗……”
夏召舞道:“然后丢到垃圾堆里去。”
刘桑一翻身,扑在她身上,狠狠地虐待她,直虐得她娇喘不止,只能求饶。
把小姨子抱在怀中,他继续道:“先不要告诉翠儿和圆圆她们,免得她们跑来看,让人怀疑,就说我有急事出去一趟,过三五天就回来。让小婴留在这里守着,其他人都不要放进来。”
月夫人道:“桑弟放心,这院子本就是划拔给我和召舞居住,我新收的弟子茉丽又照顾她母亲去了,这几天不会过来。”
刘桑交待完毕,取出五色石,握在手中,又看向召舞小姨子:“不要趁我神识不在,对我的身体做坏事。”
美少女道:“姐夫你放心,我不会的。”
刘桑念出几声古里古怪的句子,一下子倒了下去,宛若熟睡一般。
美少女轻哼一声,光着身子跳下床,七翻八翻找出彩笔,爬上床去,对着姐夫的脸,眯眯地笑:“我看你还能不能再欺负人,我看你还给不给我喂奇奇怪怪的东西,我看你还敢不敢把那种东西弄在人家脸上,嘿嘿嘿嘿……”往他脸上画去。
少年蓦一翻身,把她压在床上,狠狠打她屁股。
美少女趴在那里,叫道:“姐夫,你还没走?”
刘桑冷笑:“我就是试一试你。你果然不听话。”啪、啪、啪、啪……
月夫人、鸾儿、小凰:“……”
***
拿着五色石,念出真正的咒言,刘桑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召舞小姨子捂着发肿的香臀,生怕他再一次跳起。
没过多久,却是胡月甜甜、胡翠儿、鬼圆圆、千千、小婴找了过来,月夫人到了外头,告诉她们刘桑已经离去,过几天才能回来,诸女大失所望。但因为是月夫人亲口所说。她们自也不会怀疑。
月夫人把小婴留了下来,胡月甜甜等人离去后,这才牵着小婴进入里屋,小婴见到爹爹躺在床上。一时睁大眼睛。
同一时间。刘桑的神识已是缥缥缈缈地进了巫灵界。
黑暗天女飞了过来。叫道:“爹爹,你回到自己的身体里了?”要是爹爹与双月王妃的魂魄仍然在一起,那进来的自然就是他们两个人的神识。现在只有爹爹一人进来,她自然知道他们的魂魄已经分开。
刘桑道:“嗯。”把大致上的情况说了一下,然后,便带着她一同飞过不周山,来到那座放有天地洪炉的大殿里。
接下来的时间里,刘桑一直都在研究先天八卦图。
先天八卦图原本就极是复杂,他几乎将所有的精力都耗费在里头。
黑暗天女在他的身边陪着他,也不说话,爹爹看着洪炉里的玉蝉,她就一直看着爹爹。
时间就这般缓缓地流逝着。
这先天八卦中的每一个卦位,其实都是一个大阵,分别是三阳合泰、黄道流光、紫金幻尘、青鸟承书、天人丈夫、朱旗荧惑、山景耀魄、清静希夷,八卦的位置都已调换,又受到周围的“三十二象”影响,这“三十四象”以太阴、太阳、少阴、少阳四数影响着八卦大阵,变化无穷,计算上只要有一丝差错,得到的结果全然不同。
黑暗天女计算时间,尘世已是过了两日,而爹爹依旧死死地盯着洪炉里不断变动的八卦玉蝉。
对于她来说,自“出生”之后的三百年间,真正离开巫灵界的日子,少之又少,大部分时间里,都只能在巫灵界又或是巫灵界崩裂后的“星界”中无事可做,现在能够在这里一直看着爹爹,就已经是最大的满足。
她最好爹爹永远解不开这个先天八卦图,一直留在这里,让她看着。
就这般,又过了许久,一直没有说话的爹爹,忽的自言自语:“黄道流光?”
她道:“爹爹,你说什么?”
刘桑喃喃地道:“原来这以三阳合泰、黄道流光、紫金幻尘、青鸟承书、天人丈夫、朱旗荧惑、山景耀魄、清静希夷八种大阵组成的先天八卦,乃是一个更为巨大的‘黄道流光’之阵,只是周围的三十二数对它的影响我还没有理清。”
又这般继续盯着洪炉,不停计算,不知不觉,又过了一日,只见他忽的一震,失声道:“怎么可能?”
黑暗天女见他脸色大变,显然是出了大事,赶紧问道:“爹爹,怎么了?”
刘桑道:“忧忧,我要走了,以后再跟你解释。”脸色极是难看:“希望还来得及!”
念动咒言,身影一闪,一下子就消失不见。
黑暗天女心知,爹爹这般说走就走,连解释的时间都没有,看来这个先天八卦大阵所暗藏的凶险极是巨大,而且已经到了无法再拖延下去的地步……
***
神识离开巫灵界,刘桑蓦的睁开眼睛。
方一睁眼,马上就看到召舞小姨子拿着碳笔,侧身躺在他的身边,僵在那里。
在他熟睡的这几天里,美少女终究还是忍不住,惬意地在他脸上画着花。
“姐夫,”美少女发现自己被他逮个正着,赶紧叫道,“我帮你擦掉去。”
刘桑却是没空管她,翻身坐起,本以为躺了这么多天,肌肉会变得僵硬,谁知身体却是舒适得很,看来这几日里,召舞小姨子时不时的在用她的“真气”为自己通脉活血,纵连那段日子里魂魄离体,身体昏迷太久积下的一些问题都已消失,于是扭过头来,看了小姨子一眼。
夏召舞以为他要报复自己,尖叫一声跳下床去,倒把伏在桌边无聊地玩着手指头儿的小婴吓了一跳。
外头的鸾儿和小凰听到声音,飘了进来,见刘桑已经醒来,脸上全是二小姐画的花,俱是好笑。
刘桑却是没空理她们,鞋一穿,衣一披,就要往外走。
“姐夫,”夏召舞赶紧将他拉住,“你就这样出去?”
刘桑略一思索,心里想着急也没用,于是又坐了下来:“召舞,你师父呢?”
夏召舞道:“师父正与其他人在外头议事。”
刘桑道:“你让他们不要议了,告诉她我已经解开了那幅先天八卦图,告诉他们,马上到墨门将单老夫人和皇甫巨子请来,越快越好。”
夏召舞听他说得严重,显然事情重大,慌忙穿了绣花鞋去了。
鸾儿与小凰端来热水,为他洗去脸上的痕迹。刘桑在两个丫鬟的服侍下喝了碗参汤,吃了些东西,没过多久,月夫人便带着召舞进来。月夫人道:“桑弟,我已经派人去通知单前辈和皇甫巨子,只是他们要赶到尖云峰来,怕是也要一两日的时间。”
刘桑又问:“裸鳞帮的鲜帮主可还在山中?”
月夫人道:“鲜帮主不习惯这种地方,自行在山外结庐住下,但却未走。”
刘桑点了点头,道:“你帮我告诉他,我已经找到了他想要知道的答案,不过要等到单老夫人、皇甫巨子赶到后才能说,另外,你也帮我通知寇馆主、何宗主等人,就说等单老夫人和皇甫巨子到了后,我有重要的事要告诉他们。”
月夫人也未多问,就这般飘了出去。
交待完后,刘桑坐在床边发呆。
夏召舞在他身边小声问:“姐夫,事情真的很严重?”
“嗯,很严重,”刘桑蓦的一翻,直接把她按在床上,“竟敢在我脸上画花,你说严不严重?”
夏召舞叫道:“姐夫,你这反应也太迟了。”
“刚才只是没空理你,你就真以为对姐夫做了坏事能够逃脱报应么?”
“姐夫,你、你想怎么样?”
“嘿嘿嘿嘿……”恶魔般的怪笑响起。
另一边,鸾儿捂住小婴的眼睛,免得把小孩子教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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