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自打父亲与二弟陪同桓尤使人离开家之后公孙郴便一直心神不宁。
他强迫自己睡下,却又在梦中赫然惊醒。一声大叫引来了侍从,公孙鸯也听到他的惊呼随即冲进了他的房间来。
“大哥,你这是怎么了?”
公孙鸯不禁眉头深锁着问了句。公孙郴坐起了身,此时脸上的惨白犹在。随着自己沉重的喘息不止,此时的他仍旧惊魂未定。
“我刚刚做了个噩梦,梦见二弟和父亲……”
“这怎么可能?大哥你是不是想得太多了啊。”公孙鸯虽然心中也有些吃不准,但为了安慰却还是这样说了句:“父亲可是会中的副主,更兼已经辅会三世是会中德高望重的老臣。桓尤纵然有胆量也不会谋害父亲的,更何况父亲又没有做出什么忤逆的事情来试问他又怎么会……”
公孙鸯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听到府邸之外传来密密麻麻的杂乱脚步声。一时间灯火通明亮如白昼,兄妹二人都是一惊,随即出门相视才知道自己家的整个府邸都已经被鸿怀会的数百人马围了个水泄不通。
“这,这是怎么回事儿?”
公孙鸯一声惊语,同时也将自己疑惑的目光转向身边的公孙郴。公孙郴愕然,随之也不禁紧皱眉头的轻叹一声。
此时的他无疑已经意识到了什么,而随着渐行渐近的脚步朱宾的两个儿子也分别各提兵刃带着数十人昂首阔步般的走进了院子。
“朱寿、朱辟,你们两个来做什么?”
公孙郴看着两个人不禁问了句,同时自己的心也悬吊了起来。
“我们来做什么?呵呵~”朱寿一声冷笑。随即目光也变得阴冷无比:“奉主上之命,今特来擒拿试图行刺者同谋。”
“行刺者?!?”公孙郴大惊失色。喝问道:“一派胡言,我们公孙家世代忠诚哪里来得行刺者?”
“逆贼。修要强辩!”朱寿大喝了句,同时也将手中的长剑指向公孙郴:“你父亲和兄弟密谋行刺主上如今都已授首,你们尚不就缚难道还想玩抗吗?”
朱寿一语出口,兄妹两人都不禁愕然色变。
“你,你说什么?!?”公孙鸯当即挺身上前大喝一声:“你,你刚刚说我父亲兄长两个人都怎么样了?”
朱氏兄弟看到公孙鸯都不由得心中一惊,此时借着手中明晃晃的火光也不禁看着公孙鸯的脸眼睛发了直。
“这,这……”
兄弟两人看到公孙鸯的美貌都有些说不出话来了。
“你,你是何人?”
朱辟不禁这样问了句。
“我在问你话。你且问我做什么?”
公孙鸯一声怒喝,同时一双媚眼也不禁充满愤怒的盯住他。
“她应该是公孙雄那老儿的好女儿才对吧!”朱寿这样说了句,同时瞪大的眼睛仍旧不措的盯住公孙鸯不禁惊叹了句:“想不到公孙老儿那样的粗狂,他的膝下竟然会有这样如花似玉的女儿。妙,真是妙啊!”
“混账!!!”
公孙鸯一声怒吼,同时愤怒的目光之中都要气得瞪出了火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