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空姐就站在那儿哭，一动不动，也不道歉，那名机长实在是忍不住了，大声吼道：“你不想要工作我还想要工作，你别连累我！想想你家里还在上学的弟弟和生病的母亲，道个歉有那么困难吗？”
一提到弟弟和母亲，那空姐身躯微微颤抖，忍不住就想要道歉了。
可是当她看到牛总看着自己时那淫亵得意的眼神，她便紧咬着嘴唇，寒声道：“我没做错，凭什么要道歉？该道歉的是他！”
方秦暗暗赞许地点点头，总算是又多了一个人，少了一个没有尊严的布娃娃。
就算是家里再穷也不能靠出卖尊严来生活，这正应了华夏古人的一句话：人可穷，志不能短。
牛总冷笑道：“好，好得很啊！我记住你了，你飞完这趟航班之后就不用在我的航空公司继续上班了，连这个月的薪水和今年的社保医保都别想有了！”
“凭什么？”既然撕破脸，那空姐也就豁出去了，“你这么做违反《劳动法》！”
牛总嘿嘿怪笑：“《劳动法》？老子有钱，宁愿把这钱拿去和你打官司也不给你，怎么样？有本事告我去啊！”
那空姐脸色惨白，不再说话。
说实话，她还真连律师费都付不起。
那机长见状，立刻落井下石，狐假虎威：“于小玉，今天也不用你值班了，收拾好你的东西滚蛋吧！”
于小玉低垂着头，黯然神伤。
她觉得整个世界一片黑暗，黑得让她看不到一丝光明……
“于小玉是吗？你还会做什么，我的公司收你。”一名男子微笑地冲着于小玉说道。
于小玉抬头一看，这男子不是刚才在飞机上走动的那个男人吗？
这男子自然就是方秦，他觉得自己是时候出手了。
见一个很有气质的年轻男子跟自己说话，于小玉的脸不禁微微一红：“我只有高中毕业文凭……”
“你是什么东西？敢拆我的台？”见有人当面打自己脸，牛总牛逼哄哄地瞪着方秦，那双眼睛还真像是一双牛眼。
“没事，我连小学毕业证都没有。”
方秦轻轻地拍了拍于小玉的肩膀，安慰了一句，然后转身看着牛总，微微笑道，“牛总，不知道你认识我吗？”
牛总看了方秦几眼，总觉得好像有些面熟，又好像从来没见过。
牛总自信自己都记住该记住的人，这个人自己记不住，肯定不是什么重要人物。
想到这儿，牛总便再次瞪了方秦一眼：“不认识，你算哪根葱？”
方秦呵呵笑道：“我不是葱，所以你问我算哪根葱我还真回答不上来。对了，你的航空公司卖吗？开个价吧，我买下了。”
牛总先是一怔，随后像是听到全世界最好笑的笑话似的，忍不住放声大笑：“你买我的航空公司？你买得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