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立刻翻出随身的一个平板电脑,显然有点类似于秘书一样的工作,只是以前是本子,现在是随身的电脑。
那人打开电脑,手指游动几次就对邹家二爷爷说道:“账本上没错,是百年的。验证人员是五爷爷,咱们家的规矩,谁验证谁签字。”
“老五,你有印象吗?”二爷爷转而去问一个老头,这是他同族兄弟,行五。
“没有,不过我验药你知道,不过关的我不可能放过去。”
邹家五爷爷为人方正,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绝对不会撒谎。也正因为这样,这些的看上去很累,但却是根本的验药工作一般都是由五爷爷来完成的。
“这就奇怪了,百年的药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几十年。药呢?难道这些药还能退化不成?”有人提出质疑。
更有人说:“或许有人掉包了!”
“不可能!咱们邹家药材库不是一般人可以随便进去!”
“那可不一定哦……”有人轻轻的哼了一声,但却没有往下说下去。
“怎么不说了?”听到这个,反倒是邹家二爷爷冷哼一声问了出来。
那人赶忙低头,诺诺地说了一句:“二爷爷,这个,这个……”
“费什么话!吞吞吐吐的,说,到底怎么回事?”邹家二爷爷已经有了不详的预感。
“是,是,是十六进去过,我碰到过好几次。”那人吞吐的说。
“什么!”邹家二爷爷快要气疯了,这个逆孙,怎么什么事情都能牵扯到他?这孩子真的是自己最宠爱的孙子吗?怎么如此的表里不一!
“他做了什么?”
那人说道:“这就不清楚了,不过咱们邹家的规矩,没有出徒是不能进入药库的,十六他……”
“不用说了!”邹家二爷爷愤怒的咆哮了一声,然后喊道:“去,把仓库的几个管理找来!把十六给我带回来!”
人群中有一个男子面色铁青,他身边有个大约五十岁的中年女子也是脸色沉沉,这二位是邹十六的亲生父母,也是邹家二爷爷的长子、长媳。
他们已经预感到自己这个最小的儿子恐怕已经惹下滔天大祸,但是现在父亲怒火中烧,对于了解他的人来说,这时候最好不要做任何事情。
但是夫妻二人把目光锁在了端木云端的身上,虽然没有小说中那种什么恶毒、杀人的目光,可也是十分的愤恨!
自己的儿子,他们最了解,十六是个什么脾性他们能不知道?其实早就有打算,再过个两三年如果小儿子再不改正,就直接送出国外,也好过老死在那邹家山中的村子里强。
却没想到今时今日连续出现事情,最终竟然暴露出来十六的品性来。
再严格的管理制度也是人来维持的,作为下一代的家主,作为现任掌门人的亲孙,家族中的人多多少少都会给十六一些照顾和特权。
邹十六的父母现在多少有些悔恨,惯子如害子!
很快,仓库的管理人员和邹十六被一同带来。
邹家二爷爷低声对端木云端说道:“端木姑娘可否解了十六身上的药物,有些事情需要询问。”
“没问题。”端木云端屈指一弹,一团带着紫色的气团出现在手指,下一刻出现在邹十六的鼻子下面,随着邹十六的呼吸直接进入他的体内。
随着那团气团一样的药物被邹十六吸进去,只看到他一个哆嗦,浑身抖了抖。
下一刻,他就明白自己的处境了,刚才自己怎么做了那么多荒唐的事情?那些心里内心深处的想法,竟然暴露了出去。
当他看到端木云端的时候,眼睛里都是凶光!
怒吼一声,就往端木云端的身上扑来:“你个小贱人!竟然敢对我用药!你去死吧!”
“嘭!”
一脚!
却正是邹九挡在了端木云端的面前,现在邹九恨死了邹十六,落井下石这种事情做不出来,不过现在这种光明正大的一脚,却也能接了半天气。
尤其是邹十六刚被人把打断的腿爆炸上,回复清明的时候还没来得及顾忌那条断腿,这会儿的被邹九一脚踹飞,疼的满地打滚。口中哀嚎起来:“啊,疼死我啦,疼死我啦!爸,妈,爷爷,救救我,救救我!你这个贱人,你竟然对我下迷药!爷爷,那不是我做的,不是我想的!是那个贱人,那个贱人对我下药造成的!”
邹家二爷爷皱眉看着这一切,从没想过邹家的人竟然出来了这样的……癞皮狗一样的东西,之前邹十六在自己面前扮演的乖巧、听话、伶俐现在看来竟然让人微微作呕。
“闭嘴!!”老人愤怒咆哮,打断这个平日里最宠爱的孙儿哀嚎声。
“爷爷,爷爷,我,我是冤枉的!”
“我问你,你如实回答!”邹家二爷爷冰冷的问他。
邹十六知道这是最后的机会,这会儿连疼都不喊,慌忙回答:“爷爷请问,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很好!现在我不去追究你之前的事情。我只问你,你是否去过邹家的药库?”
“我……”邹十六这才现了不对劲,这小子不傻,不然也不会做了那么多坏事还能好好的在邹家里混日子,只是运气不好这一次碰到了用药比自己水平更高的端木云端,在加上现在的特殊时期,算得上是祸不单行。
“我,我去过!”一狠心一咬牙,邹十六知道这件事情上不可能隐瞒,先不说药库有监控视频,那几个药库的管理员跟自己可没什么交情,平时管不住自己是因为自己乃是家族族长的亲孙子,未来家族族长的儿子。
但是真正追究起来,自己根本没资格进去。
“你去干什么?”二爷爷冰冷着脸。
“就,就是,就是弄了一点药给自己吃。二爷爷你也知道我从小就身子弱,所以我就想弄点补药来补补身体。我真的什么都没做过!我誓,我誓!”这小子还不知道原因,只想着避重就轻,心中衡量之前自己做过的事情和进入药库偷药来说,自然是后者轻一些。
“那么,老根这味药你可动过?”
“这……”这小子平时确实有去药库偷药的习惯,因为家族药库内很多时候一些稍微珍贵一点的药物都随意的摆在里面,只做一下处理防止药物药性流失,那些在国内什么二三十年的野生老药,在市场上价格极贵。但邹家千年传承,自然有路子,而且家中还有药田,虽然不是野生,但也有十年、二十年那种的药草,拿出去那都是很值钱的。
而邹家子弟除却行商的族人之外,平日里钱财并不是很多。
他邹十六平时又是个花花公子,花钱的地方极多。即便是有兄弟们帮衬着,也难免会在这方面捉襟见肘,所以他早早就把主意打在了药库上面。不过这小子也不是恶事做绝,对于一些珍贵的、常用的药物根本不去动,只动一些年头够久,但是一年到头也不会用上多少的那种,而且多数的目标都是辅药。
好几年过去了,这种事情从来没出过纰漏!
难道在这时候出了纰漏?不能啊,就算自己掉包,可也不过就是差上几年,根本不会的有什么影响,外人不懂,身为邹家的弟子还不知道吗?
“我只问你,老根这味药你换过没?拿去做了什么?”邹家二爷爷向前迈了一步,居高临下,站在邹十六的面前。
邹十六心中压力大增,几乎是下意识的回应了一句:“我,我拿来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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