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个母亲生的,王爷少操那份闲心。”感情姚莫婉在这儿等着他呢,夜君清极度无语,尤其是姚莫婉此刻的微笑,看的夜君清毛骨悚然,他自然管不了那么多,只盼着夜厉宇自求多福了。
早膳过后,姚莫婉唤出殷雪,简单吩咐几句后便带着刘醒离开皇宫,回了姚相府,许久没回去了,她这个做女儿的,怎么都该恭贺父亲得子大喜呵。
御书房内,夜鸿弈抬眸看了眼站在龙案前差不多半个时辰的夜厉宇,终是扔了狼毫,狠叹口气。
“厉宇,朕真是不明白,姚妃哪里得罪你了,你为何就跟她过不去,一个痴儿,本身已经很可怜了,你居然还拿剑去杀她,你是怎么想的?”只要想到姚莫婉那日被吓的蜷缩在自己怀里瑟瑟发抖,夜鸿弈就忍不住想骂夜厉宇两句。
“皇兄,要臣弟怎么说你才相信,那个姚莫婉根本就不傻,她都是装的!那天臣弟压根儿没打着她!”夜厉宇还欲辩驳,却被夜鸿弈拦了下来。
“你若再说这些,朕不想听,如果没有别的事,你下去吧!”对于姚莫婉是痴儿这件事,夜鸿弈深信疑!比起夜厉宇那些天方夜谭,他更相信自己的眼睛。
“好,臣弟不提姚莫婉,但说夜君清,皇兄为什么不干脆杀了他,留着他根本就是个祸害!不止如此,皇兄居然还让他住在关雎宫,您可别忘了,他一直钟情皇后,如今让他跟皇后的亲妹妹住在一起……”没等夜厉宇说完,夜鸿弈顿时拍案而起,幽冷的眸如鹰犀利。
“夜厉宇!朕说过,在朕面前不许再提皇后!你别以为是朕的亲弟弟,就可以肆意妄为!出去!”夜鸿弈猛的抬手指向宫门,眼中滚动着幽幽寒意。
夜厉宇惊诧之余还欲再说,却在迎上夜鸿弈寒蛰的阴眸时,硬是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宫门紧闭一刻,夜鸿弈眼中光芒愈渐寒冽,双手紧攥成拳,下一秒,他愤然将龙案上所有的奏折甩到地上,许久,方才颓然坐回到龙椅上。姚莫心,你已经死了!再也折磨不到朕!再也不能!
离开御书房,夜厉宇百思不解,皇兄为什么那么忌讳提到姚莫心?或许是太难舍了吧,毕竟姚莫心为皇兄登基所做的努力有目共睹,如果没有姚莫心,便没有现在的皇兄,这点夜厉宇从不否认。如果不是因为夜君清的关系,他或许会更尊敬这位皇嫂的。
就在夜厉宇思忖之际,一个小太监急匆跑到夜厉宇身边。
“启禀越王,越王府管家正在宫门候着,说是越王府出大事了,让您赶紧回去。”小太监气喘吁吁禀报。
“出事了?什么事?”夜厉宇黑眉紧皱,脸上的伤疤在阳光下显得分外狰狞。
“这个奴才也不知道。”小太监恭敬应着。无语,夜厉宇加快脚步,心底忽然涌出一种不祥的预感。对于大部人来说,坏的预感总是最准的,而夜厉宇显然属于这大部分人中的一个。
当夜厉宇打开越王府的大门时,整个人呆怔在一处,只见眼前一片狼藉,所有的家丁仆人皆面露苦色的趴在地上,口吐鲜血,四肢抽搐。
“这……这是怎么回事?”夜厉宇剑眉拧成川字,不可置信的踏进越王府,整个越王府仿佛刚刚经历过一场浩劫,除了那些受重伤躺在地上痛苦低吟的仆人之外,王府内的花草树木皆被人连根拔起,每个房间陈列的古董亦被摔的粉碎,更让夜厉宇无法容忍的是,纵是他后院养的那条猎狗都被人拍成了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