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她和上官亚司是拴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就算是想保持距离,也不可能。
只好由着他了。
佣人恭恭敬敬地奉上茶水。
魅影看大家都已经坐定,重重地清了清喉咙,开始兴师问罪,“上官烈,这件事,你必须给猎人协会一个交待。”
上官烈看了上官亚司一眼,没有说话————
从来月屋之后,上官亚司在月屋的事,都是魅影一个人绘声绘色地在说。
片面之词,没办法全信。
更何况,这是亚司自己的事,他无权过问,也无权做决定。
“死老头,你闹够了没有?”烟华皱眉,声音比冰山还要冷——
这件事,明明就是他一手策划,现在居然还反咬一口,一副正义者的模样,理直气壮的兴师问罪。
烟华无声地叹息:家里有这种长辈,她真怀疑,自己迟早会被弄崩溃。
“我这叫闹?”魅影挑眉,怪声怪气,“我唯一的、最宝贝的孙女被玷污,我替她讨回公道,这叫闹?”
魅影越说,声音越高亢。
一边说还一边“砰砰砰————”地拍桌子,以显现自己现在愤怒的心情。
“事情到底是怎么发生的,你心里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烟华的声音,始终是冷冷的,一个调子。
“你们两个在床上滚来滚去,我怎么可能会清楚?又没有在你们床头参观!”魅影死不承认。
烟华眯眼,锋利的目光,简直要把魅影千刀万剐,“死老头,你非要我把事情剥得那么清楚?”
“我魅影一生光明磊落、问心无愧,没什么好怕的。”
“是吗?”烟华瞳孔一缩,冷笑。
这丫头,这几年真是越来越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