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的脸上看到了厌恶的神色，洛歌一愣，冰蓝色的眸子里划过一抹黯淡之色。
这是他第一次跟她正式见面。
想不到她已经对他产生这么强烈的抵触情绪了。
洛歌冰眸微垂，长而卷翘的睫毛好似不真实一般，微微扑朔了一下，温润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失落：“对不起，我只是很好奇，想看看你的过去。”
看她的过去？
凌珞暗自心惊，如果说洛歌的瞳术是窥探灵魂深处的记忆，那么她一千年前的记忆，岂不也……
“你别怕，我什么也没看到。”洛歌见她一副极度不安的表情，赶忙解释道，“我只看到了一大片混沌的星空，连绵不绝的荒芜。”
凌珞一愣，慌张的情绪逐渐稳定了下来。
他说的话，听起来怎么那么像是她的精神域？
“别管你看到的是什么。总之你偷看我的女人这件事，就足够你死一百次！”轩辕煜横进来插了一句，他微微歪着头，黑眸上浮动着淡金色的光芒，甚是邪魅。
洛歌好像已经自动把轩辕煜忽略了似的，只是一劲儿地盯着凌珞瞧，问道：“珞儿，你去过东宸国吗？”
“没有。”凌珞拒绝地很干脆。
洛歌又接着问道：“那你有没有一母同胞的姐妹，跟你长得很像的？”
凌珞摇头，冷声道：“我母亲只生了我一个女儿，并没有什么一母同胞的姐妹。”
洛歌的脸上划过深深的失落，冰蓝色的眸子彻底黯淡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