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喝多了连我都睡了,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您在说什么啊?”老鸨愕然的看着眼前的长剑,双眼不住的眨着,满眼的惊恐仿佛看到了这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语气发颤的说着求饶的话,宋威简将手中的长剑举了一会儿,便收了回来,瞪着眼前的老鸨说道:“既然你不
知道的话,那我也不为难你,这样吧……待会儿灵武伯来了之后,你就让我藏在他平日呆着的房间里面,到时候我自有决断,你们不要惊慌就是!”
“奴婢明白!”看到宋威简终于把放在眼前的长剑收了回去,老鸨的心中顿时平复了不少,用手捂着自己的胸口,颤声说道:“宋大人啊,您可别在吓唬我了,我就是个做生意的,对秦皇门没有半点不满,相反我还觉得如
果不是秦皇门的话,我现在的生意也不会这么好,你看看这城里住满了人,但凡有点小钱的,都愿意来我们这里享受享受,若不是秦门主坚壁清野,奴婢哪来的这么好的生意呢?”
“算你识相!”宋威简微微点头,长舒了一口气说道:“看来连你也不知道站在那厮背后的家伙是谁,我需要好好的查找一番才行啊,去吧,该迎接客人迎接客人,等到灵武伯来了,你将他安排在平日里去的房间就可以,
我这就动身去!”
“唉,好的!”老鸨答应一声,让人过来带着宋威简到了一个装修的堪称富丽堂皇的房间中休息,然后自己就出了房间,到了门口继续招揽生意去了,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老鸨一声大叫,顿时传到了宋威简的耳中:“哎
呦喂!这不是灵武伯大人啊,您今天可算是来了,姐妹们都等不及了!”
“老鸨?你这是干嘛?我何时不来过?”
李阙莨无语的看着眼前忽然大声叫嚷的老鸨,后者看看左右,低声说道:“别说话,我已经让吴大人藏起来了,秦皇门的宋威简过来调查你们了,看来他们已经怀疑到你头上了!”
“果然!”
李阙莨的目光一凝,对着老鸨点头说道:“吴大人果然是神机妙算,既然如此,那今天只能委屈两个姐妹了!”
“就知道你的身体会吃不消的!”老鸨无语的看着李阙莨,紧接着就带着他走进了房间当中,一番装模作样之后,藏在侧门后面的宋威简就听到了床板的摩擦声,而很快的,“正在病中”的李阙莨就开始了疯狂的娱乐,发现在这里等着只是
浪费时间,宋威简只能推开眼前的侧门,站在门口,看着正在左拥右抱的李阙莨,冷冷的说道:“属下秦皇门宋威简,拜见灵武伯大人!”
“你是谁啊?”
李阙莨醉眼迷蒙的看着眼前的宋威简,眼神当中充满了疑惑,手臂揽着一个衣着暴露的美女,手中的酒杯中还有一半的酒水在里面晃荡。
“在下秦皇门宋威简,特来请患病当中的灵武伯到我们城主府走一趟!”宋威简的脸色一变,身前将两名美女赶到一边,一把抓住李阙莨孱弱无力的手臂,拉着他就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然后将毫无反抗能力的李阙莨扔到了早就在门口等候多时的马车上,然后很快就坐着马车
,到了城主府的门前。
“听说你还在病中,是吗?”
刚刚吃过晚饭的秦渊坐在厅堂的主位上,木管漠然的看着眼前狼狈不堪的李阙莨,之前的重重敬重此时都化作了一眼鄙夷,仿佛在看一只落水狗一般。
“对啊,然后就被你的手下给绑架到这里来了!”
被扔在地上的李阙莨嘟着小嘴,一脸不爽的看着端坐在眼前的秦渊,目光中充满了不爽,仿佛看到了自己的仇人一般。
“绑架?如果我真的要人绑架你的话,你又能如何?”
秦渊的目光一凝,脸色冰冷如霜,一边的宋威简也目光冷淡的看着李阙莨,猛然间向前两步,飞起一脚,踹在李阙莨越发浑圆的屁股上,大喝道:“见到我家门主,还不赶紧行礼!”
“我是朝廷敕封的灵武伯爵,为什么要个一个小小的子爵行礼?”
李阙莨嘴上叫了一声疼,脸上的态度却没有半分的改变:“而且还是个三字的子爵,简直是个笑话!”
“你……”宋威简怒不可遏的低吼一声,正要上前再给这个不长眼的混蛋来上一脚,端坐在主位上的秦渊却摆摆手,目光冷漠的看着李阙莨说道:“三字子爵又如何?两字的伯爵又怎样?如今这个世界讲究的是力量的
高下,我杀你就如同杀一条狗一般,你不觉得吗?”
“那样的话,秦皇门就真的万劫不复了!”李阙莨从地上艰难的爬起来,嘴角抽着冷气说道:“如果接受了朝廷的敕封还敢对我这个直属上尊不敬的话,朝廷绝对不会答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