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你不能怪我!”厉爵斯立刻嚷起来,在厉爵风的寒眸中,声音不由得变小,“你也听到医生说的了,是你们让Len变成这样的。”
厉爵风狠狠地揪住他的领带和衣领,厉爵斯被他勒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半晌,厉爵风狠狠地推开他,冷着脸往外走去。
“说起来,Len还真是个遭人疼的孩子,宁愿牺牲自己也要让你们第二个孩子。”厉爵斯走在厉爵风的身后喋喋不休着。
厉爵风尽数听下,脸色越发难看,大步迈向车队。
“所以我早叫兔子早拿掉孩子早好。她也决定打掉了,还非要拖!”厉爵斯继续说道,“做药流和人流最好不超过三个月,否则很损身体,她还非要让你多开心一阵,有区别吗?!”
“……”
厉爵风猛地收住脚步,转眸冷冷地瞪向他,“你说什么?!”
“……我说了这么多,你没听进去?!”厉爵斯哭丧了一张脸。
厉爵风又是一把攥过他的衣领,眼中迸射出寒意,咬牙切齿地问道,“什么叫让我多开心一阵?!”
“你放下手再说好不好,我好歹是你二哥。”厉爵斯觉得很没面子。
“说!”
“OK,OK。”厉爵斯决定不跟这头暴怒的狮子计较,“兔子说和你有个什么两个月之约,所以她暂时不会打胎,可到时她就非得做人流不可了,不知道她执拗个什么劲,连自己的身体都不管。”
“……”
厉爵风瞪着他,五指逐渐更加收拢。
“喂……喂……”
厉爵斯被勒得几乎断气,脸都红了,厉爵风却像看不见似的,眼里的阴冷可怕得厉害。
几个保镖见状连忙冲上来拉开厉爵风,厉爵斯才终于呼吸,不禁大喊道,“老三你疯了?!你想要我的命?!现在明明是你们做父母的错了,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