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文被他的拇指磨得生疼,不由得偏过头。
“还躲?!”
“……”曼文被他强硬的语气弄得一时不知该反应什么,当即呆在那里,任由他擦着她的嘴唇。
他还是擦得很大力。
仿佛,她的唇已经被厉爵斯轻薄过一般。
“你说你这么大个人了,连保护自己都做不到,好意思?”厉爵西一边擦着她的嘴一边道,怨怪地看着她,黑眸中却难得露出一抹宠溺。
“……”他们都是在厉老畸型规则下委曲求全的人,想做到保护自己太难了。
“二弟从他那个女人死后,人变了很多,你以后不用跟他客气,不必忍让,凡事有我给你撑着。”厉爵西深深地注视着她,拇指自她唇上慢慢滑上她的脸,一点一点抚摸而上,透着一丝小心翼翼。
曼文靠着墙,身边萦绕的全是他的气息,包围得她密不透风。
厉爵西捧住她的脸,慢慢低下头来,带着试探般的意味唇渐渐靠近她——
……
“这个宴会是要让所有人知道我们厉家后继有人,召你回来只是暂时,毕竟我的孙子需要一个母亲的角色。宴会完后,你就离开。”
“这几天,你给我安份守己一些。”
……
厉老的声音像深埋在她骨间的一根刺,总是出其不意地刺醒她。
她几乎是慌忙地偏开头,不敢去看他此刻的眼神,只是淡淡地道,“厉爵西,三年前我们就谈清楚了,你不要对我好。”
一点好都不要。
“……”厉爵西整个人僵在那里,呼吸逐渐变重,极力压制着某种情绪。
“你该知道,你对我的好对我来说是一种负担。”曼文转眸,仍是不敢迎向他的视线,垂着眸去整理他的领带,淡漠地笑着,“看你,领带都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