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的犯罪俱乐部成员步伐稳重,形成一个包围圈,逐渐向中心收拢。
任武建八方使劲攥着拳头,用求助目光的朝着武之皇者看去。
这时候,也只有武之皇者能扭转局面,他的决定起到至关重要、影响全局的作用。
武之皇者看了看朦胧的月色,心中确定,唐于蓝今晚确实不会来了。低下头,眼神中带着一股失落和遗憾。
安德烈.普客洛夫斯基将黑黝黝的枪口对准任武建八方,神色冷漠道:“现在,你告诉我答案!这个答案决定你是死是活,忍武组会不会产生新的七代目!”
这时,那二十多名精壮高大的苏国汉子已经将八角亭团团围住,双手持枪,动也不动的看着任武建八方。
“宁死……不屈!”任武建八方站直了身子,虽然在寒风中浑身哆哆嗦嗦不停,声音却倔强的哼道:“六代目代表整个忍武组的威严,我……阿嚏咦……”喷嚏拉着长音,将豪言壮语刚刚塑造出来的气氛毁坏的一干二净。
安德烈.普客诺夫斯基正要扣动扳机,一个简短的字从后方传来,猛若惊雷,重若山丘。
“走!”天道一鸣淡淡的说着,举步朝外面走去。
别人说的话任武建八方或许不听,可武之皇者说的话,他不敢有丝毫反抗,嘴唇抖了抖,哼了一声,道:“我走!”
安德烈.普客诺夫斯基冷笑道:“看到没,这就是六代目的尊严。”说完,挥手示意手下让开一条道路。
任武建八方又饿又冷,随着感冒加深,他两腿发软,心中恨死了这群苏国毛子,更恨爽约的唐于蓝。
“天道一鸣大人,我们不能这样离开。他们竟敢用枪指着你,这是对倭国的侮辱。”
天道一鸣似乎没听到,继续向前走去。
身后,传来安德烈等人的冷笑。
“不对!”任武建八方脑海中一道电光闪过,暗忖:“那天飞鸟团的人,喝的七晕八素,说不定没有注意。会不会根本就没注意那是战书?而且战书也不是直接递给唐于蓝的!”可这话他不能这样告诉武之皇者,略一思索,说道:“大人,您或许认为,一个避而不战的人,根本就不值得您出手。可是,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再去送一次战书。这次时间太仓促了,说不定对方有事呢?我和他们又没有联络的方式,有什么事也通知不到。”
天道一鸣顿住脚,露出犹豫的神色。
任武建八方紧接着说道:“要不,我们不走了?留在凌江市,我再到飞鸟团重新送一次?!”
天道一鸣点点头,淡淡的说:“好!”
一个字,掷地有声,如若千斤!
安德烈.普客诺夫斯基不明白这战书指的是怎么一回事,可听他们说留在凌江,一股是顿时就怒了,狂骂一句,伸手就去扣动扳机。
也在这刹那间,一种十分诡异的感觉忽然涌上心头。
这种感觉就像老鼠面对猫,羚羊面对狮子,野兔面对苍鹰,那种天生的恐惧。
子弹射出去的同时,安德烈.普客诺夫斯基的心,也随着咯噔一跳,感到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即将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