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愤恨的一脚把身边还在熟睡的男人踢下床。
莫名的觉得,动作是不是有点熟练。
可能盛世昨天照顾流年到了半夜,还认真手洗了衣服,困的不行,才睡了几个小时,就被人一脚踢下床。
“你做了什么?!”季流年用被单捂住自己,全然不管**着身体在地方上睡眼耸醒的盛世。
被倒打一耙的盛世简直气的半死:“你昨天吐了我一身,还非要我手洗你的内衣,现在还把我从床上踢下来,季流年,你活腻了吧。”
盛世又起床气,这个季流年是知道的,听了盛世的话,她才感觉了一下身体,然后发现,好像,她真的错怪他了?
盛世从地方起来,没好气的坐到了床上,已经没穿衣服,所以浑身**,连那个昂扬的**都看的一清二楚。
季流年低着头,回避着视线:“那个?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所以误会你了,对不起。”
盛世看着季流年不自在,刚才那点起床气烟消云散,语气带着调侃:“躲什么躲,没看过么?我记得你还摸过吧。”
简直不要脸!!
季流年窘迫,裹着被单,就想下床,盛世才不会放过这些调戏她的机会,一个饿狼扑食的扑过去,把人压在身下:“使唤了我做事,还踢我下床,你说说,怎么解决?”
季流年理亏,而且他具有侵略性的炙热抵着她,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被单,触感鲜明的让人头皮发麻。
“那个??是我不对,你可不可以先放开我?”这样谈话的姿势太弱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