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句怀疑的话几乎是字字诛心,流年现在恨不得他立刻从眼前消失,怎么可能还听他的认错?!她从来没预料到盛世居然怀疑她?
盛世虽然手臂是虚虚的笼着,但是流年却怎么都推不动,只能被困在原地。
她到底也不敢动作太大,怕磕着碰着孩子,只能被盛世揽在怀里。
盛世感觉到她不在剧烈抗拒,连忙说道:“流年,你听我解释...”
季流年知道自己是挣脱不了,于是冷笑一声:“你说。”
她倒是要看看,他能说出什么来。
“你走之后,我开始信佛。”盛世没有马上解释,而是说起一个无关紧要的事情,流年之前也发现盛世的手上有一串紫檀佛珠,可是他并不是会信教的人。
不仅仅是佛教,流年觉得他不是那种会把自己的信仰托付到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上的人,盛世就是那种唯我独尊,只信自己的人。这样的男人,怎么会开始信佛呢?
“为什么?”流年很诧异,所以问出口了。
“因为,太难熬。”当人绝望到了一定程度的时候,就会把希望寄托在那些曾经都不屑于的东西上面。
“人生太久,我总以为自己可以掌控一切,可是,直到你离开,我才发现,并不是所有东西我都能做到,所以我愿意抛掉自己的骄傲,你回来的话,我会一生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