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招牌是不可能的。
顾青也不懂。
她只是觉得自己什么都没做，没法心安理得的拿那么多的钱。
最重要的是，她觉得周雨对她太好了。
她不想让他花那么多钱。
更不想他的钱，有大半还到了小鱼直播的手里。
有那么多钱，你直接给我啊！
呸！顾青当然没这个想法，她的思想很是天真，正一脸天真无邪的对着直播间微笑着。
笑的很是可爱，略显善意。
她没有在乎直播间刷屏一般的......。
无语的气息让直播间有些沉默。
周雨发了条弹幕说：“那个，主播今天要不下播吧！”
顾青愣了，有些委屈。
“为什么啊？”她问。
周雨再次无语，只好说道：“咱们私聊！”
嗯，这话一出，避免不了直播间一群大佬们的调侃和各种言辞。
在看到周雨的话之后，顾青的眼睛里露出欣喜，竟招呼都没打直接关闭了直播。
直播间的观众：“......”
看着黑屏的直播间，观众们弹幕再次飞快的出现。
渐渐的也就少了下来。
而顾青和周雨确实开始了私聊。
小鱼超管看到这一幕，也是一阵抽搐，说好的视金钱为粪土呢？
说好的不为五斗米折腰呢？
“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啊！”下播的顾青几乎是秒发私聊消息。
第一句话，周雨就接不下去了。
脑海里编了半天，最后还是笑了笑说道：“你叫我哥哥就好。”
“好吧......”顾青略显无奈的发了两个字。
周雨赶紧转移话题道：“既然小鱼超管找你签约，你就答应吧！”
“我才不要呢？哥哥以后不要给我送礼物了，对了，你也不要给别人送了，太费钱了，一个超级火箭竟然要两千块。”
周雨：“......”
“哥哥，等下个月结账了，我就把我的分成转给你。”
周雨：“......”
“哥哥，你怎么不说话了。”顾青疑惑的问道。
周雨内心那个郁闷啊！
我说啥！你就告诉我我该说啥吧！
我能说吧？
周雨看着私聊消息继续转移话题问道：“你是甘省人吗？”
“嗯呢？哥哥怎么知道的？”
“听你说话的口音。”周雨不敢说实话。继续问道：“对了，主播多大了？”
“十七了呢！哥哥你呢？”
“十九，比你大两岁。”
“十九啊，我哥也十九了呢。”
“你有哥哥？”
“嗯，算是有吧！”
“什么叫算是？”
“因为......因为我不是她妹妹啊！”
周雨怎么能听不出这话里的失落和难过。
又怎么可能不理解这句话深层次的含义。
顾青坐在出租屋里，看着两个人的聊天，犹豫了很久才打出了这么一句话。
她想。
他是我哥哥，但...我不是她妹妹啊！
因为，我姓顾，而他姓周啊！
她的小手放在键盘上笨拙的又敲了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