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风回头,对着慕容雪寒笑笑,扬起手把手中的北邙剑就朝着慕容雪寒丢了过去,此时慕容雪寒接到北邙剑就对着柳风说道:“怎么,不带我到你们夜慕门看看?”
柳风一愣惊讶的说道:“大哥此时到我夜慕门,那你那数万兄弟怎么办?”
慕容雪寒已经上前,回头指着那一些还在慢慢爬起来的江湖人士说道:“他们呀,都是各个门派的人,此时他们若信服与我,自当是跟我一起,若是不信服与我,自然各回各家。”
“好,大哥爽快。”柳风走到前来,领着慕容雪寒便往回走,回到大营,无疑是一番庆功,但慕容雪寒却发现一个特别的地方,那就是在夜慕门的众多将士中,虽然把酒言欢,但个个并不吵闹,而且议论说笑之间,都把握的非常好,这哪里像是一个江湖散勇,而是像真正的军队一般。
他疑惑的问柳风:“柳宗主,你们夜慕门的人,竟然如此这般的训练有素,着实让我意外,有如此大军,何愁大事不成?”
柳风笑笑,并未多说什么,而当他到了夜慕门之后,那才发现在夜慕门的景象何止是让他震惊来表述,一切井然有序,一切都有条理,各自忙碌但并不慌乱,尤其是那些人仿佛非常的清晰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
就连一个普通的厨娘做事也是相当的严谨,而且那些人的脸上时刻流露出笑意,而这笑意是发自内心的,是一种满足,和一种幸福,慕容雪寒曾经和一个花园内忙碌的花匠聊过,那花匠说道:“我也活了大半辈子了,以前家住江南,但江南虽然富裕,可是没有这里过的好。
在这里几年是我活的最开心的几年,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很友善,他们从不说我做错了什么,也不说我该做什么,就连宗主见到我也打声招呼,问个好,哪像以前,见到大呼人家的家丁都是吆五喝六的,哪里把我们这样的人当人看。”
慕容雪寒彻底的信服了,他再次来到柳风的身边,主动说道:“柳宗主,请你允许我加入夜慕门。”
柳风笑笑:“你已经是了呀。”
他非常的意外,自己只是到夜慕门小住,但没想到柳风早已经把他当成了自己人,但他还是不心安:“这就是了?”
柳风说道:“我们夜慕门,只要你来了,就是夜慕门的一份子,只要你想做的,我们都支持,不像其他宗门一般,只要你愿意说一声,你是夜慕门的人,那你就是,不需要什么入门手续,然后登记什么的,只要你想走,夜慕门的大门也为你打开,不会强留,大哥是否还满意?”
慕容雪寒一听,这更是震惊:“你们就这么对待宗门的成员,你们就不怕别人是故意到你这打探消息的?你这样做是不是过于草率了点?”
对于慕容雪寒的话,柳风知道他是好心提醒,但是柳风笑了笑:“大哥,你说谁天生下来就愿意做叛徒?还不是被逼的吗,如果给他一个选择的机会,我想他是不愿意做叛徒的,既然他真心想打探,那就打探好了,若是在下面打探不到消息,那大可来直接问我好了。”
听柳风这番言论,慕容雪寒的双眼瞪的老大,此时柳风起身拍了拍慕容雪寒的肩膀说道:“大哥,如果你不信,我可以介绍一个人,那人使我们的长老,叫做牛十分,你可以和他聊聊。”
作为江湖中人,谁还没个戒心,慕容雪寒最终还是没有战胜自己的好奇之心,和牛十分聊了几句,那牛十分是个粗犷之人,一见就有一种豪迈的气息,而且一脸胡子从不搭理,但奇特的是着装方面却异常的讲究。
此时是夜慕门负责处理各宗门关系的,虽然是一长之老,但却并不忙碌,此时正在握着笔练字,只是那握笔的姿势有待提高,就和抄着一根大木棍一般,加上他手巨大,一杆毛笔在他手上时刻有被折断的姿态。
其实折断那是正常的,他练字,着实出了不少笑话,经常练的一身是墨迹,一旁负责研墨的小厮时长发笑,但他却并不以为意。此刻剑慕容雪寒前来,他赶紧把手中毛笔一丢,就迎了出去,见到他好不热情,慕容雪寒虽然在江湖之上还有点名声,但被他这热情的姿态弄的有些局促不安。
那牛十分笑哈哈的来到慕容雪寒跟前,对着椅子一指便说道:“慕容兄。来请坐,请坐。”
此时慕容雪寒笑笑:“牛长老打扰你练字了,实属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