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能来香港的茅山弟子都来了,百十号人挤在后院,三三两两的聊天论道,好不热闹。
“九叔。”
“四眼师叔。”
“毛师兄。”
跟九叔他们打了个招呼,沙尘脸上的笑容就慢慢收敛了起来,一股强大的威压弥漫而出。
正在说话的茅山弟子只觉身体一沉,下意识闭上嘴巴,将目光投向年轻得过分的沙尘。
“阿尘,开场就来个下马威,玩这么大,是要给我们加月俸吗?”四目道人笑眯眯的问道。
“哈哈。”
只有九叔他们这六位三十八代弟子能在这时候发笑,其他三十九代,四十代无不心神紧绷,一脸忐忑。
沙尘淡笑道:“是要加月俸,再不加的话,茅山派所有产业赚的钱就到别人手里了。”
听到这话,全场死寂。
九叔笑容隐去,沉声问道:“阿尘,出什么事了?”
“九叔,今天由你主场,罗桑,把他们带上来吧。”沙尘冲罗桑吩咐道。
“是,师父。”
罗桑清冷的声音响起,所有人目光情不自禁转向罗桑,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相比较沙尘,冷艳绝美的罗桑对大家的吸引力更大一些。
一双双灼热的眼睛在看到罗桑身后垂头丧气、狼狈不堪的白大富时,瞬间爬上骇然,一种不安的情绪在人群中蔓延。
有几人脸色雪白一片,身体发抖,缩在别人的身后、阴影里,怕被谁什么看到似的。
“是白大富师兄?”
“白师兄是香港道馆的馆主,这么狼狈是犯什么事了?”
“不知道哇……”
“阿尘!”麻麻地看向沙尘,想问什么,沙尘摆摆手,示意他稍安勿躁。
“师父,我把白大富带来了。”罗桑说道。
“很好,退下吧。”
“是。”
“茅山派三十九代弟子,香港茅山道馆馆主白大富,见过掌门师伯,师父,各位师叔,传功长老,内务长老。”白大富恭恭敬敬的行礼问好。
白大富是麻麻地的弟子,瞧他面色憔悴,无精打采的模样,忙问道:“大富,出什么事了?”
“师父,我是冤枉的,你要救救我啊。”白大富“噗通”跪在地上,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抱着麻麻地大腿哭嚎。
麻麻地惊怒交加,斥道:“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事站起来说,哭哭啼啼成何体统,丢人现眼。”
“师父,我对您比对我亲爹还好,每次回去都给您带礼物,哄您开心,你要救我啊,我是无辜的。”白大富不听,抱着他大腿哭的更大声了。
麻麻地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白大富如此做态,让他不知所措,好在阿强阿豪走过来,把白大富硬拉起来,才没让他继续哭喊。
“师父,我是无辜的。”
“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