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不敌看着酷酷转身的物倾画,拱了拱鼻子。
这人就是这性子不太像,神子对他的仰慕者永远都是温柔和煦像初升的暖阳,才不像他这样又酷又冷呢。
哎,可惜了。
旋即扭头对费晴明道:“那我们也下山吧!”
“好。”
费晴明脸上红扑扑的,不知刚刚在墓地里发生了什么,反正今日所见所闻够他回茅山和师父讨教好几夜了。
“对了,关于我的能力,你不准同言家提起,一个字都不行。”言不敌忽然一把拉过费晴明凑近自己道。
后面的十三太保看着言不敌对费晴明动手动脚,一个个东张西望未置一词。
保镖的职责在这一刻全部失效。
他们是来保护他的,不是来打扰小道士谈情说爱的,只要对方未受到威胁,一切与他们无关。
“为什么?”哪有子女不愿让家人知道自己能力的。
“没有为什么,想让我平静的日子不被打破,你就听我的,不然这朋友可就做不成喽!”
言不敌说话态度非常认真,费晴明受到了红颜威胁,哪里还敢不答应,只要对方没松口,他就是进入棺材也不会透露一丝一毫。
“算你识相。对了,费晴明,一会坐你们车,把我送到小镇上就成了。”言不敌给了一拳费晴明,咧嘴道。
“为什么?”不去言家,那带到市区也是完全可以啊!
“你是为什么先生吗?”言不敌白了费晴明一眼。“我自有我的打算。”
“哦!好吧!”费晴明伸出食指,戳了戳自己的发簪,无辜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