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我那时候好歹也10岁了,懂得可比你多些,那时候大家都以为是菲姨为了救我妈妈才出的车祸。
所以我就自己给自己下了终身的任务,保护好菲姨的儿子。”
“你——”物倾画到是第一头听战子亦和他说这些陈年往事,一直以来他都以为战子亦是被她母亲给逼上山的。
以前的战子亦因着单亲家庭,又因为母亲的喜怒无常,导致他性格挺孤僻。
虽然从小他们时常见面,但也说不上几句话,后来去到山上也是成天板着张脸,这才导致物倾画的误解。
后来和物倾画呆久了,又远离压抑到令人窒息的家庭,性格才渐渐开朗起来。
一开始来是抱着报恩的使命来的,相处时间久了,就潜移默化的改变了他的心境,这份使命渐渐就变成了习惯了。
人一旦习惯就很难再改变,尤其是已成烙印的习惯,基本是要跟随一身的。
“这——如今我妈已经完全康复了,你妈也受到了相应的惩罚。
所以我们俩的关系应该是可以恢复到从前,你不用在以我马首是瞻,将我的生命摆在你生命之上。
更何况你还是金家子孙,哪有金家子孙给人当保镖的。”物倾画温吞吞的说了一大堆。
“别了,我都习惯了,别和我说这些见外的话了,这样我反而会不习惯,你若是坚持,我可和你急啊!”战子亦神色忽的严峻起来,粗气道。
“你以为我愿意说?那还不是你执着的非要跟在我后面?我都说了今晚不要你守着了。”物倾画嫌弃状的睨了眼战子亦道。
“……”
“赶紧走。”物倾画挥手,看也不看对方一眼,赶人。
“……倾画,你这样伤我的心实在是太不厚道了。”
物倾画眼眸一斜,扫了眼悻悻然的战子亦,道:“你家那位不伤你心就成了。”
战子亦没法,物倾画坚决不要他跟着,他只好又回到了房间。
房间内。
窗帘并没有完全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