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不耐烦看他假笑,人模狗样地给咱下套,当谁傻呢?不爱搭理他。”苏海棠讪讪解释,真心坐得有点烦。
有这工夫,她打两套拳多好,武术比赛也迫在眉睫了。
“习惯就好了。这些人擅长扯皮,不是那么好应付的。不过你今天给了下马威,下次估计他们不会上赶着要见你了。”
张鹤丽虽然理智上觉得不妥,但情感上也觉得解气,笑着安慰道。
“你们这工作也太难了,光会说外语哪够啊。就我这水平,估计也就够干个翻译。”
“不,翻译估计都不够格,养气功夫不够啊,还是部队那边的打打杀杀更适合我。”
苏海棠很有自知之明,打了退堂鼓。
“你说的嘛,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或许你的长处不在此。”
张鹤丽善解人意地安慰道,又好奇地问:“那酒什么味儿?”
“很不错。”苏海棠抿嘴笑。“就着他的脸色更下酒。”
“我都怕你把他给气出脑溢血住院去。”张鹤丽偷偷跟她挤眼,笑得不那么端庄。
“我也没那么大杀伤力吧。”苏海棠不好意思地笑。
“你还谦虚上了。”张鹤丽失笑。
俩人一路说说笑笑回去交差。
“张姐,部长他们真的不会批评我吗?”苏海棠近乡情怯,巴着楼梯扶手不肯上楼。
“伸头一刀缩头一刀,勇敢点,总不会比原田浩三难缠。”
张鹤丽跟她混熟了,鼓励得不那么正经。
“我还是得就义呗。”苏海棠哭丧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