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海棠你听着!特么的老子除了轩辕正,就他妈服你!你特么的不许松劲儿,给我坚持下去!听见没有!”
“你吼什么吼!有你这样对病人的吗!人家是女同志!”
“苏海棠,好人一生平安,你肯定没事的!别怕,马上就到卫生连了,你打上一针吃点药,休息休息就没事了啊。”
“你懂个屁!她这口气不能松!不能松!特么的我就是个废物!我再早一步,我就进去了!她就不会伤的这么重!我特么就是个废物!”
“嚎什么嚎!谁心里不难受?看着战友受伤,我还想上去替她受罪呢!甭说这些没用的话,赶紧救人!”
“这地震来得邪乎,都打起精神,保护好战友们用生命转移出来的设备!不要自怨自艾,要向苏海棠同志学习,做好力所能及的事情!”
“咳咳,别吵,我没事。”苏海棠咳出大股大股鲜血,忍着头晕,制止情绪激动的战友。
他们全都是极为优秀的电报兵,每一个都是财富。
“你别说话,别说话,好好养养神。”
张平安哭得稀里哗啦,哆嗦着手指不断给她擦着嘴边的血。
苏海棠断断续续叹口气。
“我不说话,就想睡。我怕这一睡,就醒不过来了。你们跟我随便聊点什么,咳咳。”
张平安拽下脖子上一个铜锁片塞她手里,攥着她的手不撒开。
“好,你别睡,你拿着这个长命锁,你一定会没事的。你别说话,你听我说。我给你讲点啥呢?我给你讲讲我前头处的那个对象吧。”
“她长得怎么好看,家里头也穷,没人要,我爷就去给我提亲了。”
“后,后来呢?”苏海棠听他哽咽,闭着眼含糊地追问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