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答案让谷丰更不能接受,因为他自认自己还是好人的,他妻子更不用说了。
他们夫妻俩,勤劳,善良,淳朴……好吧,还有点自,但他觉得那不是毛病。
谷渊在此之前从不觉得自己混,他反而觉得父母对他的要求太严格了,他不就是赌输了几万块钱吗?
一起赌钱的,跟他一样年纪的,十几二十万随便输,他都没要求他爸妈给他在市里买房呢。
可是自从村委会检测过后,他有了一种恐慌和自我怀疑。
而自那以后,大半年了,父母都不再理他,每天高高兴兴的去修炼,干活儿。
以前父母虽然也烦他,但好歹能看见他这个人,见他早上不吃饭,中午会叫一声。
现在却是当看不见他这个人一样,有时候他在屋里待一天,竟然都没人叫一声,他都有一种感觉,他在这个家里已经死了。
这么一想,谷渊更恐惧了,哭问道:“爸,们是不是要丢了我?”
谷丰再也忍不住,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是,我是想丢了,可我丢得掉吗?还是小孩儿啊,把扔大街上就找不着回家的路了,我上哪儿丢去?”
谷丰也忍不住哭,打他的脸道:“看看特殊部里的易老师,人家爹妈从小不在身边,老爹还想害死他,结果看人家现在多出息,我看古人说的没错,就是棍棒底下出孝子,父母对孩子越坏,孩子就越出息,我和妈以前就是对太好了。”
谷丰道:“所以为了的前程着想,我们决定了,以后能对多坏就对多坏。”
谷渊张大了嘴巴。
谷丰已经一抹眼泪道:“行了,既然起床了就跟我到地里去除草,灵药不能撒农药,地里的草都得用手拔,要是做不好,晚上也别吃饭了,我看一天到晚的睡觉,好像也不饿。”
谷渊被一把拽走。
他愣了好一下才反应过来,他,他就是想下来问他爸两个问题,没想出门干活儿呀?
但是大小伙子谷渊现在已经不是他爸的对手了,被他爸一把拽到了地里。
看着稀稀拉拉的灵植,谷渊站了好一会儿,还是听话的蹲下去拔草了。
有一就有二,虽然谷渊还是很懒,还是喜欢磨洋工,但谷丰拽着他去地里干活儿时,他也不敢太发脾气了。
而半年以后,灵植就长了一点儿,谷丰却晒成了古铜色的小伙子,身上的懒性也去了不少。
在他爹妈的要求下,他还是去学了一下科学院的修炼功法,一开始很疼,所以他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哪怕知道练好了也能和修士一样运用天地间的能量,虽然不能踩着飞剑飞,但也能像电视里的轻功一样飞上飞下,可他还是受不了那个苦。
于是,他就看着他越来越老,而他爹妈保养得特别好,他总有种恐慌的感觉,可能真像他爸妈说的那样,他再不努力,可能他真的要死在他爸妈之前了。
但这不是最让他恐惧的,最让他害怕的是,他爸妈生二胎了。
不错,年近五十的老两口给他生了一个弟弟。
看着从小就被严肃要求,一犯错就被罚站的二弟,谷渊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