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秋月狠踹了他一脚后,暴怒地情绪也微微平静了一下了,后退一步,喘着粗气瞪着他,没再继续攻击。
她当然猜到李大庆现在是想要帮他们,所以,才会将这些话告知她。
她的报复该适可而止,否则,两人就无法继续合作。
“我刚踹你那一脚,是你活该!是你欠我和鸿锐的!”阮秋月向四周看了几眼,发现没人后,又道,
“你继续说,那个畜生是……”
“……高昌德的兴趣不是你想的玩男人,他不是同志。”李大庆低头打断她的话,此刻,他仍旧弯着腰,揉着腿上刚被她踢的地方。
其实,他并不是怕疼,而是想要借此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好让自己能更容易地将下面的话说出口,
“他喜欢让男人学狗爬,学狗叫,然后自己或是让他的副手拿皮鞭抽打他们,而他……呕……”
李大庆手脚发颤,脸也变的煞白的干呕了一下,缓了又缓,才让自己继续说下去,
“而他则是搂着女人交|huan,只有听着男人的惨叫,怒骂,才能让他兴奋起来,做个男人。
你说的对,我曾经也是被他虐打玩乐的对象,他不碰男人,或许是我最庆幸的事情了,呵呵,呵呵……”
“呕!!”
阮秋月想象着那副场景,忍不住地浑身汗毛竖起,胃也跟着痉挛,忍不住地也呕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