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先生走的时候,犹豫了半晌,微微不好意思地问,
“秋月啊,你今天炒的那些菜,是不是你们自留地里种的啊?还有没有了?我想买回去点自己做着吃,实在是太好吃了。”
“家里地窖里还存着一些呢,你要想要,我给你装一兜子,哪能要你钱啊!你在这等等。”
阮秋月说着,去了厨房,从空间里将茄子,黄瓜,豆角又都拿出来些,然后又赶紧地将这些菜揉吧搓吧摔打摔打,又在地上泥里滚了滚。
目的就是把这些菜给‘做旧’了。
因为现在都十月中旬了,这些菜按季节来讲,几乎都已经下架的了,快吃不着了,她真将这些新鲜菜给姚先生,那绝对会惹怀疑,甚至麻烦。
姚先生将那一兜子菜接过来,看着这菜都蔫吧蔫吧的,也没说啥,还挺乐呵,见阮秋月真不要钱,也就没再坚决给,最后走的时候,还预定了快要成熟的大白菜,让阮秋月一定要给他留点。
送走了姚先生,已经快晚上十点了,阮秋月关上院门,又累又困的直打哈欠,就连热水都懒的烧了,用光热水瓶里的热水给两人洗洗脚,就想躺下睡觉。
林鸿锐见她还要打地铺,坚决反对,想了想,提议道,“你在我们俩人中间放一床褥子,你翻身踢腿也会踢到褥子上,不会碰到我肚子的,别睡地上了。”
阮秋月想了几秒钟,同意了,地板那么硬,还蛮凉的,她也不想睡。
为了保险起见,她花了一个生命值,又从空间兑换了一床二手褥子,在她和林鸿锐之间摆了个三八线。
“我就不信这样我还能往你身上踢。”阮秋月拍了拍又厚又高的褥子,冲林鸿锐笑了笑,便安心挪到床里侧,靠着墙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