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鸿锐应着,“要不要给你借个自行车?”
“都这么晚了,别打扰别人了。你忘了,我可是越野第二名,比不上你,我比其他人可强多了。我跑着回去也差不多时间。我走了!”
黄建国说着,冲他们挥挥手,便急匆匆地跑走了。
跑的飞快,很快他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咱们就这么将林文强给坑了,明个你说他的婚礼还能举行吗?”阮秋月收回视线,看向身侧的林鸿锐问道。
“不知道。真是个好姑娘还是别嫁过来了。”林鸿锐摇摇头,将院门关上,又感慨了一句,“这世界真小。”
“当然了。”阮秋月点头,又给他科普道,“一位心理学家在近十年前就提出过一个理论,叫六度分隔理论。
说的是你和任何一个陌生人之间所间隔的人不会超过六个,就是你最多通过六个人,便可以认识地球上的任何陌生人。”
林鸿锐受教地点点头,忽然之间心有戚戚焉。
“哎,鸿锐,你当初为什么会复员啊?”阮秋月记起她之前问过他这个问题,那时他们还不熟悉,他没说。
“这事说起来,有些话长。”林鸿锐握着她的手,将她拉回屋,关上屋门后,就从面抱住了她,在她身上蹭啊蹭,轻咬着她的耳朵,
“媳妇儿,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先不说这些了,继续好不好?”
“……你还有兴致?你营长给你的信,你不看了?”阮秋月偏头,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