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理。”林鸿锐点头,“你想表达什么?”
“你看啊,不提你和爸的父子关系,咱和陆家的关系已经很紧密了,第一陆医生凑巧为我接生,因她喜欢俩孩子,彼此关系好,第二我为陆上将治好了头痛,陆家要感激我。
有这两层关系在,就是被人看出来咱和陆家走的近也没问题,被人知道陆上将偷偷过来过几次,那也能说是来看病的。
但是,平日里再亲近,礼尚往来的都能用上面两层关系解释,可这过年的意义就不相同了!
过年是和至亲团聚的!
咱这一去北京过年,被有心人看在眼里,怎么解释都是惹一身骚啊,解释不清的!
而且,姚先生,方县长兰姐,秦叔,咱可都没向他们挑明过你和陆上将的关系,你给姚先生和兰姐说去东北过年,可姚先生认识秦叔啊,还不得拜个年啊,这一问就露馅了。
秦叔也要关怀咱在哪里过年啊,咱说在家过,冷不丁地他想给你个惊喜跑过来呢,发现咱不在了,又穿帮了吧!
这到处是漏洞要圆谎。
而且啊,还有一件事,我原本不爱提让你觉得堵得慌,之前觉得忽视一下,彼此理解,也无所谓。可是……”
“你是说我爸如今有了家庭的事?”林鸿锐微叹口气,“是啊,我之前都不乐意去想,可不能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