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啊,一大早起来就黏我屁股后面,我走哪你跟哪,你这是闹什么呢?人家张嫂都在后面笑话你呢,比豆包还缠人。”
阮秋月到院子里将晒干地衣服收起来,见林鸿锐又跟在她身后了,统共就三件衣服根本就不用他帮忙,他这粘人的样子,弄的阮秋月有些好笑又无奈。
“明天就去报道了。”林鸿锐说。
“嗯,然后呢?”阮秋月憋笑装傻。
“再不黏着你,明天想黏也没得黏了。”林鸿锐说。
“这么说我在你心中比豆包和团子还重要呢,怎么没见你黏着他俩啊。”阮秋月心中窃喜,挑挑眉笑着问,眉眼间透着一股藏不住的小得意。
在林鸿锐心目中,自个的位置排第一,俩儿子排第二,阮秋月瞬间觉得圆满了。
“那当然是你更亲更重要啊,两臭小子又不跟我过一辈子,也不跟我睡一个床。”林鸿锐理所当然地说道。
“林鸿锐同志,你这觉悟够高!”阮秋月听的眉开眼笑,踮起脚尖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哎,你说我找爸要个你们学校的通行证,我带着团子和豆包去看你训练,会不会让你被大家伙笑话啊?”
“笑话什么!他们只会羡慕!羡慕我有这么漂亮的媳妇,那么可爱的俩儿子!”林鸿锐骄傲地头都昂起来了,身后有个尾巴,也要翘起来了。
“瞧你这嘚瑟劲。”阮秋月抬手在他脑门上笑着拍了下,“通行证的事你别问爸,我来问。”
“为什么?”林鸿锐觉得他们两人谁说不一样啊。
“你说这事让爸以为你离不开媳妇呢,多丢人多没出息啊!换做我离不开你,黏糊你,那感觉立马不一样了,说明他儿子有魅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