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玩捉迷藏,我就想藏起来,我发现一个洞就进去了,那个洞里好黑,我好怕,我想出来,我就往前跑啊跑,就摔倒了……”
燕妮说着,小手碰了碰自己的后脑勺,脑袋顿时一阵疼,“啊,好疼,妈妈,我疼,不记得了。”
“好了好了,不说了。”孔静心疼地拍拍她,又看向阮秋月,“秋月,这孩子脑后的包怎么才能消的快一点啊?”
“我回家弄点草药,包个消肿的纱布包,弄热了你帮她敷一敷就行。”阮秋月知道他们担心,“家里还有我带来的草药,我这就回家拿。”
“那个,还是送燕妮去医院吧,别胡乱用药。”叶良辉不信任阮秋月的医术,毕竟之前不认识她。
“叶副营长,秋月的医术你就放心吧,三年前中yue战争的时候,那时军中的高级止血药就是秋月做的。”
李大庆在一旁给他们笑着说道,“嫂子是从北京来的吧,清月诊所知道吧,就是秋月开的。”
“啊!清月诊所是秋月你开的?”孔静震惊地瞪大眼睛,随即激动地握住秋月的手,
“天啊,真是失敬,失敬!秋月,太抱歉,孩子他爸不了解,所以才那么说。只要你说燕妮没事,那我就放心了。”
“你们相信我就好。”阮秋月被她的激动弄的有些好笑,“那我回家给燕妮弄消肿的药包。”
“好的。秋月,太谢谢了,谢谢。”孔静忙不迭地道谢,“菜我再去回锅热一热,等你回来,咱们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