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昀寒看着她，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脑子里想要对她说的话太多太多了，如今却不知为什么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夜千璃笑了笑，说：“我这些天一直在找你，不过一直没有你的消息，你没事就好，还打算回学校吗？”
“还不确定。”
他一开始去学校就是为了接近她，很自私但他从来不掩饰。
他做的所有事情都是奔着她去的。
可现在他有些迷茫。
“嗯，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夜千璃实在不知道该跟他说些什么。
很多感谢的话，可说了谢谢之后觉得好像已经够了。
她和傅昀寒之间像是隔着些什么一样。
傅昀寒话到了嘴边见她转身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在她走了几步后，终究还是没忍住，问了句：“千璃，我们之间只能够这么相处吗？那么多年了，我们连朋友都谈不上吗？”
他知道一直以来都是他一个人带着记忆活了下来，而她每一次开始新的生命都会把她忘得一干二净，可光是这一世他为她的付出难道连一句关怀的话都换不回来吗？
他起初的时候还会奢求能和她在一起，可如今他只希望她能好好活着。
听到他的话夜千璃脚下的步伐蓦地一顿。
她回头看了傅昀寒一眼，清淡的嗓音里透露着些许的笑意，“我会试着和你做朋友的，谢谢你。”
傅昀寒的心，蓦地疼了一下。
很快就释怀的笑了。
朋友，大概是个很好的起点，也是个很好的终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