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左煜望向山总,沉下声音:“他知道你的未来规划,让他亲眼看着你娶妻生子,那是对沉默的折磨。”
旁人看得清清楚楚,唯独山总脑子少根筋。
沉默不敢坦白,害怕山总逃离,连兄弟都没得做。
沉默离开后,马上飞也没了外在的顾忌,大大咧咧说了出来:“沉默那家伙,喜欢你。不然你以为,他为什么只对你好?”
山总已经石化在原地。
脑门轰地一响,胸口好像被绳子捆绑住,喘不过气来。
眼前白晃晃一片,彻底震惊。
被长期忽视的感情,轰轰烈烈破土而出,生根发芽。
山总下意识退后两步,牙齿紧紧咬着嘴角,指甲掐在手心里。
几秒种后忽然转过身,踉踉跄跄朝楼上跑去。
马上飞叹口气,一屁股歪倒在椅子上,拿起一张纸当扇子扇风:“咱们战队还真是命运多夕,哎。”
陆左煜挑眉,淡定纠正:“命运多舛。”
马上飞眨眨眼:“那个字念‘舛’?我一直以为是夕啊...”
...
秋夜微寒,山总房间的灯亮了一夜。
灯光是黑夜里洞悉一切的眼睛。
山总缩在被子里,前世今生,时光倒流,想了一整晚。
第二天早上,楚小夕去敲门:“小山总,今天大家要去南都市电竞馆,你快下楼吃饭哦。”
奇怪的是,山总的门没有关。
随着楚小夕敲门的动作,门慢悠悠打开一条缝儿,山总狗窝似的房间出现在楚小夕面前。
陆左煜走过来,朝乱糟糟的屋内瞥了眼:“他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