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夏夏没有解释,也不好解释。
恰好小面瘫也凑了过来,抓着她受伤的手一边呼呼,一边眨巴着大眼睛说:“小面瘫,妈咪生的!”
言夏夏就顺势摸摸他的头,然后站起来:“呵呵……开个玩笑嘛,宫先生,冷翕说他今天生日,晚上请大家去庆祝,你要不要去?你要是不去的话,我能不能把小面瘫带去?”
宫司沉想也不想就怼她:“谁说我不去?”
是她巴不得他不去吧!
言夏夏摸摸鼻子,不知道他哪儿来的火气,说话冲成这样,但也不敢在他枪口点火。
这时宫司沉注意到了凌乱的厨房,目光再次一凝:“你在做蛋糕?昨晚没吃够吗?”
往事不堪回首,言夏夏拒绝回想,飞快地回答:“给冷翕做的,他过生日,总得送个礼物表示表示。”
她话音一落,宫司沉周身的温度就彻底降到了冰点,一双风涌雷聚的墨色锋眸里倒起了滔天巨浪!
这只不知好歹的盯裆猫!
他费尽心思亲力亲为地给她过生日,她转头就为了别的男人防备他,现在还要亲手为第二个野男人做蛋糕!
她是太没心没肺了还是压根就没有良心!
宫司沉差点将自己原地气炸,然后用仅存的理智冷声问:“是你自己主动的,还是那只小王子要求的?”
言夏夏感受到了危险,悄摸摸地往后退了退,如实道:“他自己说的啊,反正做蛋糕也不难,我就答应了。”
宫司沉这才觉得气顺了一些,却暗暗把冷翕又狠狠地记了一笔!
哼,那只乳臭未干的小王子,肯定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