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顾老坐在书桌中间。
宫司沉、言夏夏坐在左边，穆冷坐在右边，把顾老紧紧夹着形成了压迫感。
顾老已经好些年没提起过这件事了，而且夏夏看着他他老人家就慌，不自在地咳嗽：“行了，别盯了……你们想知道什么，就问吧！”
言夏夏深吸一口气，问得非常犀利：“霍老愿意顶罪，你们就答应了？”
“……”顾老心里委屈，“又不是我答应的，我知道这件事的时候，部分证据都交上去了，老头子我也是后来知道的，霍沉舟那个老家伙，从小就霸道，干什么事都喜欢先斩后奏还压我一头，我想阻止的时候已经晚了！”
言夏夏闻言，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她真的很害怕，怕她慈祥的外公在她心里会变了味道。
“那……女王陛下和您一样吗？”
顾老不答反问：“你以为呢？在你心里，你奶奶真是那种不近人情、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言夏夏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