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样子看上去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
小鱼吓得抱紧他的胳膊求他，“不要卖掉小鱼，妈咪找不到小鱼会哭的。”
说着说着眼圈红了。
顾念深蹙眉，“现在知道害怕了？”
小鱼眼里闪着泪光，用力的点头，“嗯，小鱼会很乖的，打电话让白色叔叔接我。”
他又讨好的用小脸蹭蹭顾念深的胳膊。
肉肉的小脸，顾念深的心又不住软了，但声音却依然很正经的冷，“那就先不卖了。”
小鱼立闻言，马破涕为笑，“最喜欢顾叔叔了。”
他示好的方式就是用脸蹭人。
顾念深嫌弃的把他推开，然后看着前面的齐少东问：“我上次让你买的巧克力你买了吗？”
齐少东点头，“买了，我女朋友排了四个小时才排到的，前天就到公司了，昨天一忙，我就忘记跟您说了。”
说完他，他透过后视镜看了顾念深一眼。
抓着方向盘的双手用力紧了紧，他不会忘记上次夺走他所有巧克力的事的。
顾念深很满意的点点头，“嗯。”
顿了顿，他又悠悠的开口，“公司年底有员工欧洲一周游的福利，你现在可以做攻略了。”
闻言，齐少东惊喜又诧异的问：“那不是高层领导的福利吗？”
顾念深不耐烦的回他，“你不想去，我就不用跟他们打招呼了。”
齐少东赶紧抛去一切疑惑，笑着道谢，“谢谢总裁。”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