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身?她怎么脱身?”李瓒瞪大眼睛。
“具体我也不知道。”白云扇说。
“我说要帮她逃走,她不愿意。现在进宫了,国礼大典紧锣密鼓的筹备的。她还想怎么脱身?”李瓒摇头。“你想多了!不可能!”
“她跟我们不同,一大家子在那里呢?怎么逃?逃了她爹娘怎么办?”白云扇说。“她入宫,肯定只是权宜之计。”
“你怎么还帮她说起话来了?”
“其实我挺喜欢她的。”白云扇说。
李瓒翻了个白眼儿:“你这是被殿下传染了,这是病!得治!”
白云扇笑道:“总之,我们拭目以待吧!”
“拭目以待就拭目以待!我还就不信了,都到这份上了,她还能从顾行云手里飞了?”
“对了表哥,你有必要去找一找她。”
“我找她做什么?”
“她的修为今非昔比!你就不怕她将顾行云……”白云扇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李瓒倒吸了一口凉气:“嘶!那可万万不能!顾行云是我们唯一的线索了!”
“所以啊!国师,你还要去东阙宫去做一趟法才是!”
李瓒皱眉点了点头,转身就要走。
“等等!”白云扇又叫住他。
“又怎么了?”
“商稚那里有不有信传回来?殿下他怎么样了?”
李瓒的神色顿时沉重起来,说:“有,商稚传来消息,自从回去以后,殿下一直昏迷不醒。”
“都这么久了还没醒来吗?”白云扇忧虑地问。“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难说。”
“真是好担心啊……希望殿下可以逢凶化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