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董事长没有流落在外的女儿,你这个玉佩更不是他认回女儿的信物。”贺兰溪说。“我这么说够清楚了吗?”
“可是……可是不可能啊!要不你打电话问一问白董事长?这个玉佩他一定认得!”
贺兰溪看着那玉佩,没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要不,您把白董事长的联系方式给我,我自己联系他?”白小鱼试探着问。
贺兰溪沉默一阵,问:“你有纸笔吗?”
“有!”白小鱼从随身的挎包里面拿出纸笔。
贺兰溪在上面写了个电话号码,说:“你可以打这个号码。”
白小鱼大喜:“好!谢谢你!”
贺兰溪继续跑步去了。
脚步轻松。
他写的号码是海城本地的一个座机号。
难道爸爸已经回国了?
她迫不及待地打了过去。
响了两声之后,电话里传来一个温柔的小姐姐声音:“你好!青山精神病医院。”
白小鱼沉默了。
“你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吗?”小姐姐的声音真好听。
白小鱼“啪”地一下将电话挂了,拔腿朝贺兰溪追去。
“贺兰溪!你什么意思!”白小鱼很快追上了他,一把扯住了他的胳膊。
贺兰溪偏头看向她,浓黑的眉毛下,双眼如朝露般清澈:“小姐,妄想症也是精神疾病的一种。”
“你不打电话跟我爸——跟白董事长确认,怎么就认定我是妄想呢?”
贺兰溪想将自己的胳膊从她手里抽出去,却没抽动:“你先放开我。”
“你现在就打电话确认!要不然我不会放开你。”白小鱼本性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