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过，我没说。”
贺兰溪正准备继续问，这时，有电话打进来。
是墨战。
不是白小鱼。
她现在都不找他了。
整整三天了也不找他。
今天他明显生气了，她连个电话也不打过来。
屋里的气息更沉了些，他接通了电话。
“贺兰总。”墨战的声音传来。“方便说话吗？”
“说吧。”
“白小鱼又去了医院。”墨战说。
贺兰溪眼神一凝：“去做什么？”
“DNA检测。”墨战回答。“她的，和你的。”
贺兰溪蓦然站起来：“什么？”
“她好像怀疑……你跟她有血缘关系！”
“我和她？”
“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墨战的语气难得有些笑意。“医生那边说她拿了片树叶去验DNA，她还跟医生吵了一架。”
贺兰溪突然之间明白了过来。
她突然要给他拔那不存在的白头发。
突然要帮他剪指甲。
突然避开他。
她又打听他的母亲……所以，她是怀疑，自己和她同母异父？
贺兰溪有些头疼地捏了捏鼻梁。
“我要不要做点什么？”墨战又问。
贺兰溪摇摇头：“先不用，等我的指示。”
“好。”墨战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