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廷温目光深邃的道:“我跟璎珞是小学同学,那时候,璎珞还是一个中型企业的千金,只不过还在学校的时候,我们并没有过多的接触过,说过的话也不多,我只是印象里知道,我们班里有这么一个女孩儿叫魏璎珞。
我甚至不知道,她是在四年级的时候家道中落,跟随父母离开中国,去了法国。在她二十岁之前,我们之间有过交集,但却并没有任何交流。
后来,我20岁那年,第一次去法国谈项目,从酒店出来的时候,看到有一个华人女孩儿,被几个男人围着调戏,那个女孩儿义正言辞的用法语拒绝那几个男人,可那几个男人却不依不饶。
我听到那女孩儿说,她来自中国,如果他们敢对自己乱来,她的祖国,一定会帮自己追究到底,那时候,我是因为这个女孩儿对祖国的信任,所以出手帮她解了围。
那几个男人离开后,女孩儿盯着我看了半响,才问我是不是叫‘晏廷温’,在异国他乡,能够有人叫出自己的名字,其实还是挺意外的。
见我没有说话,她拍了拍自己的心口,有些急切的跟我说‘我是魏璎珞,你还记得吗?你的小学同学,我四年级的时候,离开了学校,来到了法国。’
听到这个名字,我很耳熟,所以对她点了点头。因为我帮了她,她坚决要请我吃饭,当时我正好还有事儿,所以就拒绝了,可她留了我的联络电话,我们就是在那种情况下开始了联络了。”
宋暖努嘴:“然后,你们就慢慢的暗度陈仓,走到一起了?”
“暗度陈仓这词儿,是这样用的?”晏廷温斜她。
宋暖撇嘴:“你刚刚还说,你老婆最大,做什么都合理的,现在我只不过用了个成语,你都要挑我毛病?”
晏廷温笑了起来道:“好好好,你说的都对,我的错,行不行?”
宋暖挑眉:“继续交代,后来呢?”
“后来,我回国了,慢慢也就把这件事儿忘了,过了有两三个月,有一天,我忽然接到了一通陌生来电,这电话正好就是魏璎珞打来的,她说她回国了,想请我吃顿饭。
那天,我去赴了约,吃饭的时候,她告诉我说,自己应聘了一家中国的公司,以后会在中国工作,还说自己因为太久没有回中国,在这里既没有朋友,也没有亲人,虽然这里是祖国,可也相当于是异国他乡了,她请我帮她找地方住。
我想,一个女孩子自己在陌生的地方,可能是会有些不安感,加上我们又是老同学,千里迢迢之外在法国都能相遇,也算是缘分,所以就派人帮了她。
她为了感激我,又邀请我一起吃饭,就这样,我们一来二去,慢慢的也就走的近了,那时候,她是我身边唯一的一个女人,相处的久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也就变的暧昧了起来。”
宋暖努嘴,“这么说起来,你跟她的确更先认识呢,可她为什么最后却嫁给了你二哥?”